护士:做一下试敏。
古得猫晕针,伸出手脖儿还没来得及晕呢,哪个护士非常神速给他叮了一个小包儿,跟蚊子叮的一模一样,可能是师兄弟。
护士:在门口等十五――二十分钟后观察结果,我到药房有点事,一会儿就回来。
古得猫:啊好,请问您贵姓?看我再找不着你。
护士:免贵姓苟。
古得猫心想:头一回听说还有姓狗的,呵呵。
古得猫怕一会儿晕针,坐在那闲着有些紧张。
媳妇儿;挺大个人怕打针。
古得猫也开导自己;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我古得猫的就是脖子粗点儿,也就是盘子大的疤。豁出去了,这么大的屁股,九百六十万平方毫里的面积,一针下去也少不了啥。
十五分钟过去,护士回来了。拿着抽好了药水的针,给了古得猫足够的害怕时间。
护士:露出臀部。
古得猫心想;是豁出去东半球呢,还是打西半球呢,咳!随便吧,打赤道也无所谓了。
护士:放松,有什么紧张的,张开嘴,腿弯点儿。
古得猫感觉到冰凉的刺激,也不疼啊,刚一放松,妈呀。
护士;针头都弯了。
古得猫:谢谢护士了。
古得猫心里想;她的同事该怎么称呼她呢?苟护士?护士苟?小苟儿都别扭。
古得猫都替她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