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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2 / 2)

那时候我很粘谢欣,不是我二姨子腔重或者童年缺乏母爱之类的。端的是身无分文、寸步难行,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

总之,踢完球吃饭记得找她,上街购物记得找她,没烟抽了还是找她,甚至每个月的那几天,套套钱也得羞答答地向她请示。

其时,我嘴甜人靓,根红苗正的,在谢总眼里正走红,她倒真的从没有刁难过我,该批的批,该拨的拨,对我可谓无微不至。除了每个月的那几天,非得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到她真的以为不弄一下我绝对会精满爆囊暴毙当场,她才算含笑同情地点点头。末了不忘关照一声,小李啊,我这完全是为你考虑,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啊。我嘴上谢过恩,过几天心里痒了再来,还是这套说辞,屡试不爽。

二十出头的年纪,父母不在身边,任你说山中无老虎也好,翻身农奴把家当也好,我们一个月里除了生病、例假、宿舍有人外,全月无休,几乎都是“那几天”,对待革命工作,我们一向热情高涨,绝不是请客吃饭那般难能可贵。

多少年后我才知道,还有一个叫杨坤的北京人,跟我一样地怀念那段岁月,满大街地唱着那一天,我相信那歌肯定是有续集的。

后来,完全是我这样老跑来跑去的跑烦了,却反思,当初倒是我自己提议这么做的,现在出尔反尔,以后还怎么治国平家,只能独自憋着。幸好,在还没有变身忍者前,认识了小赵,从此有了外块,生活质量一下子西方列强起来。

那时候真正懂得为什么有小金库的男人才是男人中的男人。

光哥境况跟我差不多,越是快毕业了,光嫂越是怕有变数,于是看得越紧。跟我不同的是,他选择了做男人中的男人,光嫂估计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其实他那时候身上的小金库比他们的大金库还多。

我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按照50%的所得上缴谢欣,坚称只有这么多,还附耳把光哥的恶行向谢总汇报,再三强调有个好老公务必要低调,以博取她的信任和对比之后的好感。这样她自然也不会跟光嫂通气,光嫂不刁难光哥,我自然也不会东窗事发,大家就相安无事。

日子这么过着其实也还行,看不出任何不良临床反应。孰料老妖的归来,差点让我们树倒猢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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