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狼,快讲。”阿may娇嗔道。
“那我接着说。”
“话说米国第一任总统李阳阳,有个貌美如花的情妇,姓阿,单名一个may字。”阿may一脸幸福地看着我。
当然喽,李阳阳那也是长的高大帅气、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上知天文地理,下知人间祸福。
却说有一个洲长,也想竞选,弄个总统做做,过把瘾就死也值得。但是论长相,他形容猥琐,论学历,还是买的天桥底下的,论能力,那也就一般人中的一般。眼看着年纪不饶人,就快到了退休的份了,他只好下定决心,搞一次刺杀行动。只要干掉李阳阳,他便可以顺利登基了。
于是他就找来了一个叫作连毛的杀手,让他带领人马去刺杀李阳阳。
一夜,连毛一行有12人之众,鬼鬼祟祟就来到了李阳阳家的卧室之外。
此时,李阳阳和阿may刚刚做完第二套广播体操,正开始在床上翻云覆雨。
连毛为防不测,先叫3个人翻窗进去侦查勘验,忽听得李阳阳大声喝问:进来多少了?阿may娇喘连连道:进来四分之一了。
连毛一惊,暗思我们一行12人,进去三个,不正好是四分之一吗?这阿may又是怎么知道的?
于是连毛一挥手又叫3个人进去,没想到,那三人刚进去,只听得李阳阳又问:进来多少了?阿may气喘吁吁道:进来一半了。
连毛又是一惊,心下奇怪,却仍不死心,便一个眼色示意左右全部进去,自己跟在最后。忽闻李阳阳一声低吼:进来多少了?阿may一声尖叫:全进来了,啊!连毛都进来了。
连毛大惊!连我名字都报的出来,总统府监控了得,必有埋伏,便吓得屁滚尿流地一路狂奔逃命去了。
待我说完再看,阿may已经抱着肚子在床上滚作一团。
一会儿滚到我身边,又翻身骑在我身上,捏着我的鼻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真浑!
大笑过后,阿may白皙的脸上透着红晕,年轻的皮肤吹弹可破。
我双手捧着阿may小巧的脑袋,一脸淫荡地问:“你的好处呢?”
三十
“不行了,我岔气了,倒杯水喝。”说着阿may起身去了客厅。
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背影。睡裙的背面只有一根极窄的薄丝系着,全靠主人前面的双峰撑着,如果胸部不够大很容易掉下来,但穿在阿may的身上非常适合,显得前凸后翘。
光洁的背部,纤细的腰肢,和轻轻摇摆的翘臀,看上去活色生香美轮美奂。当然我的目光故意避开那条颜色奇怪的内裤,只消看上一眼,便会让我联想起废纸篓里的种种不堪,甚至都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腥味。
“你喝吗?”阿may倒满一杯水,转身妩媚地问我。
“谢谢,我只吃奶不喝水。”我随口胡诌,摊开双臂闭目养神。
阿may喝完水,摇曳地回到床边,站在我面前。
“干吗?”我张开眼睛,发现她一直都在微笑着凝视我。
阿may缓缓蹲下身去,双膝支撑地面开始一声不响地解我的皮带,然后熟练的剥下我所有的遮羞衣物。
我顿时觉得呼吸困难,血脉贲张。如果可以,女人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足以让男人兴奋无比。
终于,在试探性地考察地形之后,阿may锁定了目标,果断地将我含住,我不由得想起了一首恶俗的歌词,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逐渐,阿may的运动节奏越来越快,还不时用双手拿捏抚摸,我感觉身体的某部分膨胀地快要爆炸,于是眉头紧锁,呼吸也变得愈加急促。
看着阿may哽咽着不停努力,我也开始挺身配合。
一阵快感袭来,我酝酿着,正准备抖擞精神厚积薄发。突然,阿may咯咯笑着松开了口,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莫名其妙的愣在当场,正在兴头上却碰到笑场,无异于中国队前锋临门一脚之后的懊恼。
“怎么了?”这个时候我火不起来,却温柔地问。
看着我奇怪的表情,阿may笑得更加厉害,我一头雾水却也只能等待她平静下来,才好商量如何继续。男人的性行为一定要以释放5cc结局才算完整,不然一定会死不瞑目。这世上只有西藏某宗派的喇嘛才会忍精不射,据说那是为了修行,好在下辈子投个好人家。我不想来生,今世只求一死,快活死。
“连毛,连毛都进来了,哈哈。”我终于在阿may含含糊糊的表述中知道了症结所在。这小妮子居然还沉浸在刚才的笑话里。
我突然憎恨起连毛这个子虚乌有的人物来,看来今后睡前决不能讲笑话,越严肃越好。
身体回到了小学生状态,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局势一下子变得如此不可控制,只能由得它去。
也许情绪受到了打击,之后我们虽然努力过好几次,却都半途而废的没有成功。
那晚,我真的抱着阿may死不瞑目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