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朱雀帝国的人和你们是有分别的咯。”塔克不解的问。
“当然咯,朱雀帝国的人是免税的,而且同样消费我们付的钱是他们的三倍。”哈卡依然愤怒的说着。
“你们想过离开吗?”
“离开?我们能到哪里去呢?三个国家之间有协议的,占领地的人是不能随意迁徙的,除非有当地开据的通行证,不然就算你逃了也是会被抓回来或者被遣送回来,到那个时候你就是干到死的苦力了。”一个叫卢卡斯的小伙子回答道:“而且每次出城只许家里的三分之一,也就是1个人到2个人,如果你一个月没有回来就被怀疑逃跑,这样你的家人和村子里的人都将受到连累。”
“好厉害的连坐制度啊。”游离感叹道。
我们一行人边走边说,突然一辆马车冲了出来卢卡斯一个没注意就被撞倒在地,马匹撞倒了卢卡斯,两匹马的蹄子踏过卢卡斯的身体,车轮碾压过了卢卡斯的双腿,惨叫的声音响彻整条大街,鲜血冲断裂的血管里喷了出来,马车毫无感觉的继续前进,而可怜的卢卡斯当初晕死过去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站住~~!”塔克、蒙特激动的叫了起来,哈卡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走过去查看了一下卢卡斯的气息,卢卡斯的同伴们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年青的几个人只是有点激动,紧握着双拳。
不一会儿走过来几个士兵,他们看了一下情况后说:“哦人死了,你们谁是他的亲人啊,交付土地税5个金币,每年如果祭奠记得去税务厅交燃烧税10个金币,这是你们的单据。”丝毫没有人性的口气说完了没有人性的话语,撕下一张收据就等着收钱了。
“太过份了,真是太过份了。”脾气本来就有点暴躁的塔克一把拎起士兵说:“压死人的人逃跑了你们不去抓,却来这里收钱,你们是不是太过份了点。”
“你敢袭击我?”士兵似乎很勇敢的毫无惧色的看着塔克说:“你已经违反了我们这里的法律,要么你现在交袭警税100个金币我当场放了你,要么你就去劳场劳动去。”
“去你妈的~~~!”塔克听他还要钱一拳就打了过去。
鼻血狂喷的士兵倒飞了出去,这还是塔克下手轻的,不然他就见他的祖先去了。
旁边的几个士兵一看情况不对立刻吹响了警哨,刺耳的声音回旋在人们的耳旁。
已经来不及阻止塔克的行为了,哈卡用绝望的眼神看着周围的同伴,沉默是他们的行为,无声是他们的心声,无奈是他们面对的现实,无辜已经不是他们所能拥有的名词。
塔克似乎真的很愤怒,快速的冲了过去准备给吹警哨的几人一顿免费的修理。
“够了塔克,你这样会连累他们的。”头脑清醒的游离及时阻止了塔克粗暴的行为,虽然几十个军人陆续赶来事实也证明了将要发生的事情,但游离依然希望事情不要闹大,同时也奢望自己这些人能无罪离开。
“你们几个聚众闹事,袭击军警,逃避税收,危害社会治安,影响他人正常生活,来人把他们抓起来送进劳场。”一个队长模样的人在那里发话,手下几个士兵气势汹汹的拿着长枪朝我们走来,准备押送我们。
“能容我说一句吗?”游离面带微笑的说:“这位队长我们一行人走在这里,我们的一个人被马车给压了,马车逃逸了而你的士兵还来收钱,似乎太过份了吧,我们这里才是受害者啊。”
“马车?你难道不知道只有贵族才能坐马车吗?你难道不知道压死一个亡国奴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那位贵族已经够仁慈的了,他还没有问你们要受惊费呢你们应该感谢他才是,现在居然还说你们是受害者?可笑,废什么话动手把他们抓起来。”
“你凭什么说我们都是亡国奴?”塔克和游离依然不解的想要辩白。
“一看就知道是外面来的,说吧是哪里逃过来的我们正好遣送你回去。”队长没有回答我们的话而是用看白痴的眼光看了他们两个一眼。
哈卡拉了拉游离的衣角指了指地面,地面上用两条黄色的线条画出了一条道路,开始我们也没太在意,现在才知道原来这里走路都是有讲究的,亡国奴只能走在黄色道路内。
周围围观的群众也越来越多,他们已经好久没有看见谁敢动手打军警了,在他们的记忆里只有刚刚被占领时的那一年这样的事情比较多,后来越来越少了,这几年已经没有发生过了。
此时我和蒙特为自己是原青龙帝国的人感到悲哀,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被别的国家占领了,被别的国家任意的蹂躏,这些国民难道就没有一点的反抗意识吗?
“还等什么啊塔克、游离难道要我们动手吗?”我用阴冷的声音说着。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很好办的队长,听到我说的话后知道麻烦事来了,但是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应付吧,起码这里有100多个士兵。
“啊~~啊~~~痛啊~~”惨叫的声音此起彼伏,队长傻傻的看着自己眼前的情景,两道飞快的身影从士兵们身边掠过,伴随着的是惨叫和骨头的断裂,虽然没有人死亡但是这种声音比死亡更难听,更让人感到可怕。
回过神来的队长以为我们两个小孩好欺负,我们两个才18岁在这个队长的眼里确实是小孩,抽出他的长剑就朝我们挥砍了过来。
“找死~!”蒙特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后重重的一拳击中了队长的腹部,队长当场被打的人蜷缩了起来在空中停顿了1秒钟后倒地不起,而此时塔克游离他们也完成了运动,100多号人倒在地上哭爹喊娘,当真是哀鸿遍野。
“无聊~~!走吧。”我说完一步跨出黄色道路走在了旁边,蒙特和我并肩塔克游离跟在后面。
哈卡一行愣愣的看着现场,现在他也弄不清该怎么办了,按照罪名他们一个村子的人应该全部绞死。
出于无奈他们只能跟着我们前进,看热闹的人早吓的一哄而散深怕惹祸上身。
人性中有一种叫懦弱,而懦弱的极限就是麻木,当人对身边的事情都已经麻木的时候,其实也是他自己最可悲的时候;
人性中有一种叫勇敢,而勇敢的极限就是无畏,当人对身边的事情都已经无畏的时候,那么这个时候的他是最强大的。――不善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