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步法讲究“隐”、“快”。莫邪学主要是快字诀,相对于隐字诀,快字诀更容易些。半个月后,莫邪的缥缈步法已有小成,但还是出不了飞来村,这让莫邪不禁气馁。
“唉,是不是我注定要在这呆一辈子,难道连再见一面都不能吗?”莫邪望着蓝天喃喃自语。五年了,莫邪想起自己与琴在一的几天,心中伤感不已。琴,你在哪呢?知不知道还有人在想你。
“小呆瓜,不高兴吗?”小蝶其实一直在远远地看着莫邪,不知为什么见到莫邪不高兴小蝶的心也很难过,禁不住双眼的泪落。
“小蝶,”莫邪看着小蝶,忽又似自语,道,“我是一个孤儿,一直住在森林中。有一次,我被一只野兽追赶,不得已跑出了森林。山下有一个村子,我拼命地往村子里跑去,幸运的是,那只野兽不知为何又跑回山中去了。而村子里的人认为是我引来的野兽,不让我留在村中。我也本不打算留在村中,可山中又不敢去。”
“他们怎么那么坏,你当时还是个小孩吗?”
莫邪看了看一脸可爱的小蝶,继续慢慢说着:“我出了小村,找了一块小地躺下,后来不知觉间睡着了,然后我被一阵嬉笑声吵醒了,她像你一样爱捉弄我。”小蝶不满地嘟了嘟嘴。
“她叫琴,琴说那草地是她的家,把我当作她的第一个邻居,她和我一样是个孤儿......”莫邪慢慢地回忆着那段时光,又似昨日般让莫邪思念,小蝶静静地听着,心中嫉妒不已,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
“连名字都是她取的,不行,你以后只准叫小呆瓜。还有,你准喜欢她。”
“怎么样才是喜欢?”莫邪不明所以地看着小蝶。
“就是你非常想她,希望每天和她在一起,”小蝶看着脸红的莫邪,气呼呼地,“你是不是已经喜欢她了,你只能喜欢我。”莫邪再笨也知道了。小蝶脸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
“哦,”莫邪呆呆地看着小蝶,“小蝶,你知道吗?当我知道琴一个人离开了的时候,我好伤心,恨自己没用,我不能保护她。每天都担心她,吃什么,住哪儿,一个人晚上会不会害怕?我为什么修行,我要保护好我身边的人,不要让她受到伤害。我不想再让你受到伤害。小蝶,你知道吗?我不知道我活着为了什么,从我答应爷爷的那一刻起,我便立下了誓言:这一生,只为保护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可我现在......”
“呜......”小蝶扑进莫邪的怀里,呜咽不已,“小呆瓜,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在乎。”
半空中,响起一声叹息:“这小子,原来不呆啊!”空中却不见半个人影。
“咳咳。”悄无声息,半空中显现出一个人影,不错,正是白老头。这才缥缈的大成境界。
听到白老头的声音,小蝶慌忙逃离莫邪的怀抱,不满地看着白老头,道:“爷爷,你什么时候有偷看的习惯了。”
“爷爷这是偷看吗?爷爷偷看了什么?那小子呆头呆脑的,就你像捡了宝似的。”
莫邪似乎像是回应白老头似的,傻笑了几声,小蝶看着莫邪呆呆地傻笑,气便不打一处来,怒哼一声,不再作声。
“好了好了,你们想不想出去?”莫邪与小蝶一听可以出去,双眼连冒精光。小蝶自己本是可以出去的,但莫邪出不去,小蝶自己一个人自然也不会出去,现在听白老头这么一说,哪里能不高兴。
“莫邪,马上就到五年一次的正魔来两道的比武大会。想必你师傅也会允许你出寺的。”
“嗯。”白老头一手抓着一人,大喝一声走。莫邪只觉眼前一花,双眼看不清周围的事物,可奇怪的是,竟然感觉不到呼呼的风声,但莫邪感觉自己在飞速地上升。
待莫邪感觉身体停止了上升时,发现自己已处在一片森林的边缘。
“小呆瓜,你不是说这上面有一座寺庙吗?怎么是一片竹林?”小蝶好奇地看着四周,这是她第一次出来。
“穿过这片竹林就到了。”三人在竹林中快速地穿梭。昏暗的竹林中只见得到三条人影。
“啊!这还真的有一座寺庙。你看,那里怎么坐着那么多和尚?”小蝶兴奋地说着。前面不远处盘腿坐着百来个和尚。
“他们在打坐。”三人朝前走去,本想悄悄地绕过他们,但还是被发现了。
“三位施主这是打哪来?”为首的僧人悄然出现在三人的面前。这僧人不是别人,正是不善。细细打量着莫邪,看着非常眼熟。
“不善师兄。”
“你是不料?”不善终于忆起。眼前的少年正是失踪五年的莫邪,“啊?师叔,你老人家怎么也出来了?”
“送他们两出来,就顺便出来看看。”说着,几人朝佛厅走去。
“爷爷,你怎么会是他们的师叔,你怎么没告诉我,难道你也是和尚?”小蝶和莫邪一练部相信地看着白老头。
“难道我不像一位高僧吗?”莫邪和小蝶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白老头敲了下莫邪的脑袋,道:“你这和尚是怎么当的,难道么没发现我像谁吗?”
莫邪仔细地打量着白老头,惊声道:“悟佛。”不错,白老头正悟佛苦地。
“悟佛有什么了不起,好土的名字。”小蝶挖苦道。又转头看着莫邪道:“不料这个法号比那个悟佛有意思多了,是吧?小呆瓜。”莫邪一副我好像没惹你的表情,好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小蝶,爷爷好像没得罪你吧,等下在大家的面前,对爷爷说话稍微尊重那么一点点。”
“哼。第一,你是和尚不应该不告诉我,更不应该也让小呆瓜做和尚;第二,我什么时候不尊重你了。”苦地无语。莫邪也悄悄地与小蝶拉开一段距离,心想:我做和尚和爷爷有什么关系。小蝶可不这么想:和尚不娶妻生子,那自己岂不是嫁不出去了。而一直看着几人动静的不善,心中叹道:看来自己盾入空门没有错,女人太可怕了。
“咚......”寺院的大钟被敲响。原来空无一人的佛厅,此时,两边已各站了十来个人。待莫邪三人来到佛厅时,见到此时这幕,勾起莫邪的些许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