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片刻,只好无奈地问:“我什么时候被解穴的?”
“就在我用手托住你后脑勺的时候。”宣砚拂了拂袖,在桌边坐下,还顺手倒了两杯茶。“过来喝茶。”他招呼道。
他是傻子才会过去!
殷飘雪瞪着他,但在看到他因亲吻而变得红艳艳的双唇时,又蓦地脸红了——不知他自己的唇是不是也这么红?
轻咳了下,他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漠,道:“不用了,如果没什么事,我要先告辞了。”说着就要离开。
“从今天开始要躲我吗?”宣砚也不恼,只是用手托着腮,撑在桌上,问道。
殷飘雪深吸口气,回过头来,平静地道:“我不怕你,为何要躲着你?你对我做出不雅之事,真是荒唐极了!我只是不想过多与你计较罢了。看你的穿着和举止,想必也是个富家公子,却做出这样的事来……”
“呵……照你这么说,难道有男癖的人都得是穷人?”宣砚端起茶杯来啜饮,一边啧啧声道:“你这不也是歧视么?”
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殷飘雪冷冷地道:“你有什么癖与我无关,我是个正常不过的男人,对男人不感兴趣!这一次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但若有下一次,我不会轻易罢休的!”他恼怒地瞪了宣砚一眼。
“呵呵……”宣砚笑了起来,“可是你刚刚的反应不是这么告诉我的,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也听话多了!”
被他这么明摆着说出这么不雅的事情,殷飘雪的脸又红透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羞?我和你根本就算是陌生人,你干嘛这么羞辱我?”
宣砚噙着一抹笑,淡淡地,没再答话。
见他不说话了,殷飘雪又放缓了语气,道:“本来是以为你还是个不错的朋友,你——真让我失望!”说着,也不让宣砚再出声,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宣砚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门边,他唇边的笑意才又更深了。
许久,他轻唤一声:“秋风!”
一抹灰色的人影出现在窗口,“世子?”
“去查查这殷飘雪的来历和住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