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平拳风已近,郭毓连忙使出“摆尾鲤鱼”这一招;笨重身体溜滑的像一条翻滚的鲤,迅速地从萧一平的拳风笼罩之下逃了出去。
萧一平未及时收住这拳头,郭毓见有破绽,顺势一把拉着萧一平的手,右手一剑将萧一平的一只手砍了下来。
萧家的五步神拳虽是刚猛,但现在眼前的萧一平失去了一只手,量他的拳术再高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郭毓手扶胸口,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四周除了像萤火虫般的亮光,依旧是漆黑一片。郭毓身体贴着墙壁,手里的剑握的紧紧的,虽然砍断了他的一只手,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听到疼痛的嚎叫声,难道他并不怕痛,还是意志极强,强忍着疼痛故不做声。
经过一阵剧烈的打斗,郭毓现在已经疲惫不堪,呼吸急促,在寂静而又漆黑的密道里,小小的呼吸之声,格外的聒噪。
萧一平呢?郭毓不停的在想他,他到底在哪里?为何没有听见他的鼻息。郭毓脸上的汗水慢慢地流进嘴里,咸咸的。
郭毓强忍着疼痛,举步维艰的贴着墙壁向密道深处走去。不远处有一道光芒,像似火把的光。郭毓急步走了过去,他的脚步声越来越响,火光就在不远处,有了火光就看到了希望。
郭毓突然翻到在地,原来萧一平朝他的背后提了一脚,郭毓已经瘫软的身体,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刚好滚在火把的跟前。
这本是木秋桐拿的火把,火把掉在这里说明木秋桐经过这里;郭毓捡起地上的火把,照着眼前的萧一平,一副雪白沧桑的脸毫无一丝的血气,面目无神,冷若冰霜;一只被郭毓砍断的手,还在不停地滴血,他仿佛体会不道疼痛。
郭毓看着手中的烟月宝剑,宝剑之上却一滴血液没有,郭毓脸上微微的露出笑容,自言自语道:“好剑,好剑,杀人不沾果然是把好剑。”
他受的内伤已经很重了,此时再无力气战斗,看着傀儡般的萧一平,莫非他已经绝望了?
郭毓顿了顿,他在等待,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体力恢复到原始状态。烟月宝剑已在手,一只手的萧一平,不!还不知道他是不是萧一平。郭毓的眼睛尽量的争大,提了提神,他已发觉自己现在很想睡觉,在这关键时刻岂能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