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毓看着有点入神,萧一平、水如心亦走道郭毓的面前。
萧一平看着帷帐上的仙禽,奇道:“这幅画如何这般的奇怪?”
郭毓并没有理他,一直在盯着帷帐上的两幅图;仿佛他已看到了什么。
水如心看着帷帐上的图,道:“原本都是神鸟,原本同样受人尊敬,原本地位不相上下却为何要整个你死我活?”
原来帷帐上画的是两只鸟在相互撕咬,其中一只是“鸾”,另一只是“凤”。
郭毓喃喃地道:“人可以打架为什么鸟就不可以?”
水如心道:“这虽是一副画但却好像预示着什么。”
郭毓没有回答,转了一圈却始终没有找到水如心说的“玲珑牙床”。
郭毓道:“那张床在哪?”
水如心走到郭毓的跟前,用手指了指地下,道:“她就在你的脚下!”
“脚下?”郭毓奇道。因为在他的脚下除了厚厚而又坚硬的石头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水如心冷笑了一声,道:“亏你还是个乞丐,路在脚下,床自然也在脚下;床叫“玲珑”自然是合乎其身,这一点你不懂吗?”
从老妈子的口里得知原本是一张令人畏惧的床,即便是再聪明过人的郭毓也万万想不到这张令人畏惧的床居然是地铺。
郭毓微笑道:“难道地铺也令人畏惧不成?”
水如心冷冷地道:“只有当你睡的时候她便是床,只有那时你才会感到畏惧!”
水如心话一说完,但见萧一平连忙躺下,因为他想早一点体会道畏惧,早一点见到他朝思暮想到韩玲凤。
水如心连忙制止,不料忽然间天崩地裂,萧一平趟下的地方裂开的一个口子;躺在地上的萧一平没有反应过来,却忽然间掉了进去。
裂口出冒着熊熊的火焰夹杂着浓浓的黑烟,浸满在整个“幽梦仙屋”,甚是呛人。
随后传来“嘶嘶”的烧焦之声,萧一平却已不见了人影。
裂口重新掩盖,一切恢复如初,萧一平已经永远的消失了。
郭毓的脸上变的僵硬而又沉重,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却让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郭毓看着水如心并没有说话,刚才的一切直至还并没有完全缓过神。
水如心道:“他已经死了!”她的脸白的就像纸。
郭毓并不敢接受这个事实,他却在不停地在问自己,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他怎么会这样就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