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延寿午觉刚刚睡醒,正斜躺在床上,叼着雪茄吞云吐雾。他的圆圆的眼镜片后,一双精神奕奕的眼睛没有午后初醒的迷蒙,看来休息得很好。此时,他正凝神思考着什么。
“咔嚓!”一声,韩延寿卧室的门开了,青潜闯了进来,一副气囔囔、郁怀不解的样子。
“你怎么了?”韩老放下雪茄,抬头笑着问道,“是谁让我的小宝贝生气了?”
“乓!”一声,青潜反手把门关上,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到床前,在床沿坐了下来。
“老师!”青潜一声闷叫,把头靠在了韩老的怀里,两手环抱着韩延寿。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你们几个在下面说什么了?早上不还好好的吗?”韩延寿一只手温柔地揉搓着青潜的头发,诧异地问青潜,感觉到青潜的情绪不对劲。
“老师,我对不起你!”青潜带着微微的呜咽,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哦,宝贝,乖啊,快告诉我怎么回事。放心,只要你不在外面偷人,我什么事情都原谅你。”韩延寿开玩笑地说,他想转移青潜的心思,所以才这么说的。
“什么?你敢说我在外面偷人。”青潜俊脸一绷,两手抱着韩老使劲摇晃着,“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停停,宝贝,我说错话了好不。快停,我就要给你摇散架了。”韩老急忙说道,这真是自己惹火上身啊。
“老师!呜……”青潜一跃而起,用嘴巴堵上了韩老的嘴。韩延寿也搂着青潜,两人热吻了好一阵。
“呜……,好了,好了”韩延寿把嘴巴从青潜舌头下挣扎出来,喘息了一会,说道,“就快断气了,宝贝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啊,就要把我这老命收了。”
“老师!”青潜又是一声哀怨的叫唤,投入了韩老的怀里。青潜此时的样子,那还有半点在花荣赵方他们面前的酷哥样啊,一物降一物啊。
“哎哟,我的心肝,你到底怎么了,快告诉我。”韩延寿象宠溺小孙子一样地拍着青潜的头。
谁知青潜说变就变,嗖地一下站起来,拿起韩老放在床头柜上的雪茄吸着,然后转身在屋子里踱起了步子,似乎在斟酌着该说什么。韩老的眼珠子随着他骨碌骨碌转。
“好了,宝贝,你再转我就晕了,可怜可怜你的老头子啊!”
“老师!”青潜终于停下脚步,一本正经地,就象刚才那撒娇的不是他似的。他对韩老说道,“当初要不是我没用,你也不需要离开北京,和我到上海去居住了。这两年,你没说,可我知道你过不惯上海的生活。”
韩延寿闻言,诧异地看着青潜,“你怎么还在想这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再说我也很喜欢上海的生活啊,只要有宝贝你在我身边陪着我,去哪里都一样的。”
青潜没有接口,沉默了一阵,突然说道,“老师,你说孙经理为什么这么重视花荣!我听说是他亲自去清华聘请了那个花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