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山为北京八西山山前平原上的孤立残丘,高度约130米,山势低缓,呈北东向延伸。附近山间出产耐火土、白土、灰石、红土、青灰、坩土、黄姜、砂石等八种建筑材料,因此被称为“八宝山”。
八宝山南麓原有元朝至正年间海云和尚所建的灵福寺。明朝永乐初年,相传司礼监太监“刚铁”墓修筑于此,旁边建延寿寺,后改名褒忠护国寺。以后成为明朝及清朝太监年老离宫后的世代养老地,有寺庙、农田、菜园。
1949年后,褒忠护国寺及其周围土地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所征用。1950年定名为北京市革命公墓。1970年改名为北京市八宝山革命公墓。
八宝山革命公墓附近有八宝山殡仪馆,是北京市最大的殡仪馆,承担北京市三分之二的火葬任务。而且多数中共领导人均在此火化。在八宝山北麓,另有八宝山人民公墓,附近有老山公墓和老山骨灰堂,均为普通公墓。
八宝山古墓群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里安葬的都是一些国家领导人、民主党派领导人、爱国民主人士、著名科学家、文学家、高级工程技术人员、国际友人、革命烈士和县团级以上领导干部。
八宝山分为公墓区和骨灰堂两部分,今天周宾要去的就是前者。(抄及相关资料,不好意思噢!)
整个墓地在苍松翠柏环抱中,庄严肃穆。周宾带着一干人等站在一座要比一般的墓地要大上几分的坟前,安静无声,有的只是旋风带起落叶的沙沙沙。许久后才有人开口说话。
“爸,妈!小宾回来了。”周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无声的恸哭,天空中传出一声嘶喊声:“小宾回来看你们了!”
没有人再嬉皮笑脸,也没有人会左顾右盼,更没有人会做出不敬的动作和说出大逆不道的话语。每一个人都有一种无声的悲哀。或许被这种庄严的气氛所感染,或许被周宾那脆弱的心灵所触动。秦小婉和范琪已经开始抽咽起来。林云波以及自己的姐姐都站在哥哥身后,握紧拳头,想要给哥哥一些支持,却又有些不知所措。每年的清明时分和伯父伯母的祭日,他们都会跟着爷爷,爸爸一起来上香,陪他们说说话,磕几个头。以表示尊重和怀念。
对于已去的长辈,两个小孩的脑海里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大部分都来之于家里的长辈和亲人的口述。两个小孩都知道自己的伯父伯母都是个很好的人。但去的太让人难过了。
墓前有两张相片,一男一女,面相英俊漂亮。从照片上依稀能看的出周宾和他的父母都极其的相似,特别是父亲,都是一样的脸型,嘴唇都比较厚。母亲的眼睛跟周宾也是像一个模样印出来的。风中,阳光下,两个人笑的特别的开怀满足。或许知道自己的孩子要来看自己了,相片里的笑要比以前更加灿烂。或许知道自己的孩子要带着媳妇来见自己了,两人显得特别的郑重。笑容里还有一些一丝不苟。就这样,两个已去的先人就这样看着墓钱的人。很开心很开怀。
不用周宾招呼,林云波和姐姐已经开始相继的跪在坟前,同样是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看着眼前颤动的肩膀无声的哭泣,看着再往前的相片,笑容,知道了坚强的哥哥为什么会哭的如此伤心。哥哥要比自己不快乐,即使没有人欺负他。
秦小婉和范琪对视了一眼才点点头同样跟着跪了下去,虽然现在还没有正式过门,还没有身份,还没有得到林家的,列祖列宗的承认,但她们还是跪了下去,不为什么什么,就为了周宾这个两人的男人,为了墓里所埋葬的人。希望他们能够安息。
高顺清郑重的弯腰鞠躬,跪着的人集体磕头。照片上的笑容似乎又明亮了几分,阳光也跟着灿烂起来,旋风似乎在这一刻已经停止,不在卷起落叶。或许它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周宾站起身来,静静的看着父母的墓,沉默不语。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来看了,但是每年周宾都会暗中回来见见自己的父母,因为内疚,因为这么多年来还没有差出父亲的死因,所以这个不孝子才会暗中的看,暗中的拜祭。每当想起这样的事情他都会非常的恨自己如此没用。
此时,八宝山前的公路上一辆军用吉普正在使来,由于军牌的关系,守护着陵园的军士敬礼之,直到吉普完全消失不见。对于这样的大人物来,这些守军也不诧异,以前他们至少会见到三两回前来祭奠的高官,所以慢慢的就见多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