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偷偷从下面踢老公一脚,哪壶不开提哪壶,大哥不想在家只是有些事情尴尬:“大嫂,你们差不多也该要宝宝了,我家伊宝都一岁了你还没动静呢,伊宝,想不想要个小弟弟或小妹妹?”
伊宝玩着爸爸胸前的扣子不说话,一岁多了什么也不学,明明长了牙齿却不吃外吃,天天用奶瓶,虽然没人喜欢他任性的作为,但毕竟是自家第一个孩子,能惯着谁也惯着。
伊默接过张飞手里的儿子,怎么看都绝对自己外甥可爱:“叫舅舅,乖,给舅舅个面子说话。”
伊默话落,伊宝的童子尿呈曲线形浇在伊默身上,小孩子咯咯地笑了,六颗小牙齿白的刺眼。
伊默顶顶外甥的小脑袋:“坏家伙你高兴了吧,给舅舅洗三温暖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伊宝觉得无聊不哭了,一张脸看久了也无聊,小嘴一撇两眼一翻:“哇!哇!”
赵司璇笑了:“赶紧给佣人,明知道抱不下你还逗他,郝姨,把小少爷抱下去。”
赵司璇是个外人,正因为是外人看的才清楚,这么小就如此宠孩子,这要是大了不定怎么样:“我去厨房帮帮妈,今天就让姐夫休息了,我露露厨房手艺。”
中午过后,赵司璇边在房间整理东西边问:“长亭怎么没来坐坐,伊忧不在家应该不影响她回来啊,咱们一年就回来这么几次,妈应该把她叫来一起吃。”
伊默躺在床上翻着书:“前两年叫现在很少,可能是不习惯家里的气氛,具体我也不清楚。”
赵司璇闻言基本能猜出怎么了,但人家弟弟的事,她插话不好看,虽然他们是结婚,但并不意味着结婚了就能干涉人家的家世:“临走的时候我们单独约长亭出来坐坐。”
伊默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并不在意,他弟弟这次出去有一部分是因为令狐家的女儿,具体怎么着还不清楚呢,令狐耀就这么一个妹妹,手段和外貌不比她哥差,谁知道呢?
……
伊默担忧的不是没有道理,伊忧出去第一个任务是救令狐家的女儿——令狐焉,令狐耀就这么一个妹妹,为了确保妹妹的安全他邀请了伊忧,令狐焉是令狐耀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小时候因为家族内斗他们两兄妹被送往不同的地方避难,这次是因为令狐焉和另一个大家族对抗时出了内鬼,被对方生擒,条件是令狐家撤出北欧,如此见鬼的条件答应了才有鬼,令狐耀不得不发求救信息,有伊忧在把握大一点,这关乎令狐家的未来。
此刻的北欧,伊忧躲过一阵扫射,一枚手雷扔出去快速翻过高墙,令狐焉同步跃起,回头利落的干掉了四个敌人,漂亮的身手不拖泥带水:“左边突围!我查过他们左面防护薄弱!”
伊忧闲闲的一笑:“右面不是更刺激!千载难逢正面交锋的机会,要不要试试?”
令狐焉无奈:“正经点!你是来就我不是端对方的老巢!”不明白为什么他还没死战场上。
伊忧看眼时间迅速避到左边,人在烟雾中快速消失,似乎没有等令狐焉的打算。
令狐焉冷漠的跟上,无论伊忧什么时候回头令狐焉一定跟在他身后,虽然很累但丝毫不掩饰她眼里的精明,在这种时候她不会要求伊忧护她,伊忧能过去她就一定不会输的过去。
伊忧干掉追来的一批人,换了新的弹夹:“回去好好解释!老子担心忍不住在这里干掉你!”
令狐焉苦笑,不就是那么回事:“什么时候发现的?我以为你在战场目不斜视。”
伊忧扔她一支新枪两人同时现身在一片扫射后,钻入地下通道,上空同时传来直升机的轰鸣。
交火持续四十八小时后结束,耽杀空降接应主子,当看到主子手臂受伤时,耽杀直接要拿飞机撞对方总部。
伊忧指指一旁的女士:“不在乎我死活也要想想你该把任务或者带回去。”
令狐焉笑了,灰头土脸的她不介意耽杀的冲动:“我也很想把他们做了。”她身上的伤口处处淌血,令狐焉随便弄点药往伤口上涂:“喂!见死不救啊大医生!”
伊忧靠在机舱里不动:“自己弄,活着跳下去你自己选一个!”
令狐焉坐过去搭上伊忧的肩,讨好的道:“太小气了吧!大家这么多年兄弟,如果我和宴令死一个你岂不是很无聊,但老兄,我当时确实瞒过你了这次你怎么看出来的?”
伊忧拨开她的手,还用看吗,街道任务的时候就能想到,令狐这样的家族会在乎一个女儿的死活,就算是令狐耀同父同母的妹妹也不能狮子大开口的要求令狐家撤出,除非他们逮住的是大人物,没想到他和宴令竟然被她骗了这么多年!亏他们还——不提也罢!
令狐焉靠在机舱里,娓娓道来:“当初没有办法,爷爷怕我被追杀,让我和哥哥换了身份,谁知道差点被你吓死,不过你自信你的艺术,我们令狐家也不是吃醋的,哈哈!吓到了吧!”
“滚!别用一张女人的脸跟老子说话!”竟然让一个女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装了十年的男人,他伊忧白活了:“我干爹知道吗?宴令呢?我爸呢?”
令狐焉自信这三个人中一个人肯定不知道:“宴令不知道,能过你肯定能骗过他,任阳不清楚?他有一次盯我盯得怪怪的,不过你也盯过我,我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幸亏那时候伊忧全部的精力都在长亭身上,要不然她也没有完全瞒过去的信心:“大少爷别太小心眼!”
耽杀暗自皱眉,竟然是女人,当初为什么打算让主子娶令狐焉,还把那个男的弄来转了一圈,万一主子娶了那个男人怎么办!靠,令狐家也该被灭门!敢骗他的主子!
令狐焉抱歉的拍拍伊忧的肩,她也希望自己是男人可惜不是:“对不起,当初是逼不得已。”
伊忧不是小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