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忧换下手术袍,虽然伤的很重,他们已经尽力把风险降到最低,修养一年不会有大问题:“大舅,我有点事情处理,你注意二舅的变化,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伊忧赶到任家,见到朝云、贺东风已经跪在门外谢罪,他冷眼看他们什么都没有进去。
贺东风、朝云立即跟上,失误是他们造成的,该承担所有后果,不管伊忧罚什么,他们接受。
森路过走廊,看见贺东风、朝云在伊忧门口跪着,他什么话都没说带着耽杀离开,在任家最不需要的就是马后炮,“下次努力”“以后不犯”等同没干,如果这次出事的不是简千呢?万一没有这么侥幸死了呢?或者发生的不是小事而是袭击伊忧呢?任家从来不需要道歉!
耽杀默默的跟着,他没有森眼里对朝云的鄙视,他是羡慕,他隐约感觉到伊忧不会重罚,换做是自己他早就没命了,被自己效忠的人变相的保护是每个属下的荣幸,凌厉的杀气突然袭向他的胸口,耽杀迅速避开,稳稳的跟在后面继续走。
森玩弄着飞回的刀,口气冷然:“不该想的不用想,这周比赛如果输了,自己死了谢罪!”
“是,师父!”耽杀本就无所牵挂,他们或者就要面对未知的死亡,知道死期是福气。
朝云、贺东风跪在门口一动未动,他们不该没有看管简千,不该自信的以为简千没有仇家就不会有事,朝云做好了被惩戒的准备,错误是他犯的,他自己承担。
伊忧翻看着巡视人员安排,简千身边已经连续十天无人跟拍!十天!?什么概念,简千能死十次!伊忧气愤的把电脑砸在地上,他没想到贺东风会投机取巧:“让他们进来!”
“是!少主。”
贺东风、朝云走进来,看着脸色阴沉的伊忧,他们吓的脸色苍白。
伊忧刚要说话,他的私人手机响了,虽然在工作但他不对长亭拒听:“你tm最好有事!”
长亭莫名其妙的看着电话,用比他更大的声音吼回去:“喊什么!你更年期!”
伊忧镇定一点,长亭很少给他打电话,如果不是眼前有事,他会更高兴:“说吧。”
长亭不会计较他的口气,或许他在发脾气:“我在田园等你吃饭,你想吃什么?”
伊忧闻言,看眼知道错了的朝云、贺东风,懒得管他们的对着电话说:“我马上过去。”说完伊忧挂了电话,眼神不善的看着他们:“你们自己反省,这次没发生意外,如果有意外,老子让你们陪葬,我还有事!后续的责任你们看着办,这件事就算过了。”伊忧说完拿上外套出去,外面的守卫无言的低头恭送,五步一岗十步一卫,森严的任家却首次没有惩戒犯了错误的属下。
不得不说,伊忧因为接到长亭心境还是受了影响,要不然他们两个至少被送去惩戒堂。
贺东风确定伊忧走后悄悄的松口气,他以为长亭不会给伊忧打电话,毕竟他要求长亭给伊忧打时,长亭不太乐意,不过事实证明她打来了,如果不是长亭他也没把握承受伊忧的怒火。
朝云被吓瘫了的倒在地上,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心力憔悴:“东风,我们逃过一死。”
东风点点头,颓然的坐在地上:“没事就好,以后千万不能再发生类似的事,赶紧去工作。”
。。。。。。。
长亭收到贺东风的电话时,有点不解,长亭以为以她现在和伊忧的关系不需东风操心,为什么特意给她打电话,让她约伊忧吃饭,而且伊忧明显很生气!看他进包厢门的时候是用脚!
长亭不解的看着他:“你怎么了?现在是冬天火气这么大,是不是我打扰你了!”
伊忧把脚伸在桌子上,靠着椅子平复自己的情绪:“不爽!一对白痴差点没气死老子!”
长亭为他倒杯水:“谁惹了你弄死他不就消气了。”反正他经常那么干!不用压抑自己!
说起来就来气,还是有火没处发的那种。伊忧一脚把桌子蹬翻:“靠!别提了!老子今天杀的人少吗!如果不是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一枪爆了他们脑袋!就是朝云、贺东风两个傻子!”
贺东风!?长亭了然,原来是他们,怪不得让自己打电话:“我给你打电话时你在做什么?”
伊忧搬着凳子坐到长亭身边,可怜巴巴的看着长亭:“我很生气!你快点想想办法!亲我!”
长亭摆正他靠过来的身体:“先回答我的问题。”
伊忧扫开长亭的手强硬的抱过去!使劲瞎喳喳:“老子心情不好!老子想捏死人!老子——”
长亭被伊忧撮的生疼,她无辜的要承受伊忧的无理取闹:“放手。。。。。。不能呼吸了。。。。。。”
伊忧放开她,额头低着长亭的额头,慢慢的吻她,似乎能平静他压抑的火气!
长亭摸摸伊忧的头,没有拒绝他的吻:“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打电话时你在忙什么。”
伊忧把脸埋在长亭的颈项里,慢悠悠的说:“收拾朝云!把他们送惩戒堂砍他们一只手!”
长亭移开伊忧的手:“你做了吗?如果他们犯的错误该受到这样的惩罚,你该做。”
伊忧现在并不在意了:“无所谓,一些小事,朝云、东风经验不足偶然犯点错在情理之中,谁tm给老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