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玉帆那仍旧发愣的傻傻样子,无名忍不住一声笑。
笑毕,她又说道:“不是要将你制成药吃了,瞧你似乎担心的样子!人家不过是要你…要你……
她说到后面脸上似乎幻了红晕,话音也暂低直至最终没了声。
不会是要像上次为那五个女孩子解毒那般来吧?只不过这次是因无名的病特殊还需要玄冰床的辅助方能凑效!一瞬间江玉帆倒似自己已然将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的,不过他这时并没怎样地突觉如何尴尬,倒仿佛一直以来自己经历这种事早都是司空见惯了,倒仿佛自己这一生的使命就是在尽这种职!
一瞬间江玉帆倒却是不仅没有半点的不自然,反而还有一丝儿好笑漾从嘴角。
他这有点轻浮的神情瞬间就被人家捕捉了去,人家虽掉在某种羞涩中,但眼睛可是半刻也没对他放松过的。
“笑什么?别一副吊儿样,接下来我们…我们要做的事可是很严肃的,要是稍有不慎两个人都会有生命危险的!”无名忽然一本正经地说。
“哦?”江玉帆随着她的话瞬间又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脑,直觉对方的话有些不可思议。
“看到那被中稍隆起的地方没有?”无名接着像为江玉帆解释什么似的道,“那里头是一把古剑,它将床隔成两个位置,等一下你我各躺一边,你要始终记住身子不能碰到剑身,要不然会被割伤的。”
江玉帆静静地没出声。他在等无名往下说。
无名继续道:“其实等下治我病的原理就是要借助你身上的纯阳之气来驱走我身上那与生俱来的寒毒!这一月余来我感受到了,这世间除你之外再无人身上有如你的有这般强的纯阳之气,公子一定修习过什么神奇的内功心法吧……
哦!来了!她终于是开这口来了!不过江玉帆心里方如此想,接下来无名的话却马上又似完全就消除了他的顾虑――
“呵!我只是顺口问一声,公子也不用告诉我你练的是什么功,因为什么人也没理由要你说出你的秘密的!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我想公子不会拒绝我吧?”
无名说着突然低下头去。
她的神情一瞬间让江玉帆觉得是那般地黯然无助,可想而知这怪病这一二十年来对她的折磨是如何地残酷!她平时怎么还能够那般若无其事地谈笑风声的呢?那需要多大的毅力?
此刻,不要说江玉帆心里有极其强烈的同情心,而就算是他心里仍旧在怀疑无名是在变相地图谋自己的天书神功,他也决定要帮人家一把的:也许不为什么,只为自己是个男人!只为自己要做一个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要做猛男!!!
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在这种时刻能拒绝一个看似万般无助的女子那为了续命而出的请求吗?自然不能!就算是怀疑她可能想用什么法来吸走自己的纯阳之气,自己也不应畏缩退阵的,那样显得太没勇气,自己更不应编借口来推掉的,那样显得不够光明磊落!(做真正的男子汉真难!不过也是唯其如此做真正的男子汉这理想才有意义,才令人向往)
那就什么都别说了,咱们还是即刻上床吧!
“等等――
江玉帆正伸手去掀那芙蓉帐,无名却突然喊住了他。
“咋了?”他回头有些不解地望着无名――对方不是早期待着与自己上床治那困恼一生的怪病的吗?此刻却是又要拖延个啥了?
“不能这样就上去的,”无名眼睛倏然逃开江玉帆的视线,声音低低地说:“上床时是不能…不能穿着衣裳的……你现在背过脸去,我先宽衣上去,等下你也要这样。”
她后面的声音虽低得如蚊音,但江玉帆却又如何有听不见之理?当下,他即按她说的背过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