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江玉帆还是再度笑了一下说:“真的吗?你如何肯定?要不然我现在帮你检验一下,不过等下你可别对我说因为自己平时爱运动,那个早已经……
看他一副嬉皮笑脸存心想开玩笑的样子,梦梦一瞬间似是生气了。她猛得将此刻江玉帆那缠绵过来的手臂拨开,一边语气冷如冰窖地说:“我看你是在北美洲学坏了,出口怎么越来越下流的,讨厌!”
她说着径自踱向窗口,好象是一副不想再理江玉帆的架势。
江玉帆人瞬间追上去,无比温柔地从背后环住她,接着马上就用比动作还更温柔的声音说:“对不起喽!我也是看你心情不爽才开个玩笑想让你轻松一下的嘛!”
梦梦闭上眼睛不说话。
江玉帆突然在她眼睛上亲了一口说:“王子的吻来了,睡美人该苏醒啦!”
梦梦即刻睁开眼睛,嘟着嘴说:“臭美啦,真以为自己是王子呀?”
江玉帆刚想说什么,但一瞬间梦梦又接下话道:“我说到底你是有没有想认真听我说呀?”
“洗耳恭听!再不敢打岔,请继续――
江玉帆说着还特意摆了个手势。梦梦白了他一眼,不过还是真接下去说了――
“那一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老是感觉…老是感觉有人在摸我、亲我,我在半梦半醒之间以为是你来到梦中与我缠绵,当我想开灯看一下你是否真实存在着时,你却…你却突然一个大翻身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我想说话,但是你的嘴却堵住了我的,而自己的双手又是半点力气都没,却怎么推得开压在身上的大山了?后来……后来我骤然感觉自己的下身一阵锥心的疼痛便人事不知了……
江玉帆一瞬间听得心里酸溜溜的,自己也道不明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滋味:他确信自己的神功未修到那种可以在梦中一瞬间就真的到达未婚妻香床的程度,而如果对方所说是真,那么这出“戏”的男主角就是另有其人了……
江玉帆正冥想,梦梦停了瞬间的口又动了:“我想自己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应该是快要天亮的时节了,但我无法确定,因为在那个时节自己的眼睛睁不开,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粘住,“大山”已经没有压在我身上了,不过他现在变成了大树藤紧紧地交缠着我,我这时的意识没有昨夜那样迷糊,我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他正用他那像毛毡一样的下身在疯狂地摩擦我身上的肌肤……
“那…很爽吧……
江玉帆一开口就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闯祸了,即时合上嘴,因为动作过于迅捷,导致他的牙齿都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然而一切的阻止还是晚了――
梦梦一瞬间跳得老高,此时但听她歇斯底里地喊:“江玉帆,你……
不过幸许是恼羞成怒过了度,她后面的话竟刹那变成了“永不再爆发的火山口”!
江玉帆突然一把拉过她的一只手来按在自己心口上,一边语气很激动地说:“好了!不管事实怎样,我都永远爱你!你不愿再回想,我们就即刻将这个事情忘记,当做它从未发生过,现在就去登记结婚好吗?明天你就离开这里随我去美洲吧!”
他这瞬间的声音是那般地体贴宽容;他这瞬间的眼睛是那般地温柔爱怜,但她却早已是泣不成声了――
“出了这样的事…我怎么还能够和你结婚,怎么还会跟你去美洲……
江玉帆猛然一把扳过对方的脸,一边疯狂地亲她一边声情并茂地说:“看你多傻啊!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我可能王八蛋到因为这个就嫌弃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