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士搂着清初,月寒搂着兴鹏,又是灌水,又是摇晃,他们的爱驹也在他们身旁闷闷地叫着。见他们两人一直没有醒来,平常最为急燥的月寒竟急得直哭,他这一哭不要紧,惹得离士也大哭起来,哎!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
过了有一柱香的时间,月寒和离士哭得像孩子一样,一边哭还一边骂,骂他们两个没义气,说不醒就不醒。
“大哥,别~吵~了,我~这~不~是醒了~吗?”清初弱弱地说。
“妈的,吓死我了!你知道吗?还以为你不醒了呢?”离士给他了一拳。
喝了一些水,清初完全清醒了,但是兴鹏还是昏迷着。
天都已经亮了,清初决定先离开这里再说。于是,轻风载着清初和还没醒的兴鹏在前,月寒和离士跟在后面,四骑人马,又蹬上了前往颖昌的路途。
因为不能全速前进,所以一整天,他们也才走了四十多里地。当夜他们寄宿在一户在郊外养马的农家。
是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主人一家已经出去放马。清初被一阵阵的马鸣声吵醒,起身一看,发现身边的兴鹏不见了。原来清初昨晚不放心兴鹏,所以和他同榻而眠。一大早见兴鹏不在床上,清初十分惊疑,光着脚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