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梦断肠,泪尽斜柳哭夕阳,怆怆羌笛扰心乱。梦醒心最寒,酒入愁肠独把盏,卷卷舒云一人看。
八月的天气总是像姑娘的脸色一样,阴晴不定,刚才还是晴空万里,微风徐徐,但是随着风力的削减,天色也渐渐地阴暗下来,突然间天边炸响了一声巨雷,引起闷雷滚滚。一道闪电像一把倒竖的鱼钗将天幕撕裂,继而是更频繁的滚雷和更缠结的闪电,但是雨总是迟迟不肯下来。
“什么鬼天气,说变就变,也不打声招呼。还好老子跑得快,不然非被淋成落汤鸡不可。”刚进到张将军的房间,月寒就开始抱怨,
“你们来了,快过来看看。”张将军站在窗口,手里拿着一张纸。
雨终于开始下了,风也恢复了活力,原来令人烦躁的感觉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习习的清凉和惬意。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听说京都刚才来人了?”说着四个人已围了上去。
“嗯,是的。这封信就是从那人手中拿得,京都似乎还不知道张文已被我们所杀这件事,这封信便是张俊遣人送来给他的。”
“嗯。”
“刚才我在城墙上巡视,正欲回营,突然城下有几个人马说是要求见‘梁王’张文。我想一定是张俊那斯又想和他密谋什么卖国的奸计。”
“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离士一如继往的插着话。
“于是我就把那些人骗入城中,叫人装成张文的心腹,告诉他们说张文有病在身不便起身。他们也没有多疑,把这封信交给了我们的人,说是什么事情都在这信里面,要他交给张文。”
“哎,干反派的小角色一般都没什么头脑呀!”离士感叹到。
“然后你把他们怎么样了?”兴鹏问到。
“一群卖国求荣之徒,人人得而诛之,我怎么能放过他们呢。当场我就下令将他们就地正法。”
“哎,张将军你糊涂呀!”清初从坐着的椅子上弹起,“既然他们不知道张文已被我们所杀,你就应该放他们回去,已免引起怀疑,现在倒好,你把他们全杀了,张俊见信使一去不回,一定可以料到这边有所变故,到时候我们就有大麻烦了。外面金贼可能未除,内乱就会把我们搞得筋疲力尽。”外面狂风大作,暴雨倾泻而下。
张将军一愣,心里一惊,突然使不上力,差点没瘫倒在地,还好被身旁的兴鹏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