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无话。
次日,月未落尽,晓鸡未鸣,清初四人已换了平常人的衣裳带了些干粮向言丰城赶去。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们的老大都跟流氓似的,那些看城门的能尽职到哪里去,所以清初等人混入言丰城并未遇到任何阻碍。进了城,他们便躲进了一个破庙,静待夜色降临。四人在庙中吃着干粮,大谈惩治那“公公”之快感,时间过得也算快。
终于,黄昏到了,日渐西坠,没入山头,光线越来越暗,终于到了可进军的时刻了。张将军令宋义为左前锋,引宋军朝言丰而去。人皆衔枚,马尽勒口,宋军静悄悄地逼进言丰城。
再说清初这边,听到打更的报三更已到。第个人背起一捆柴来,径朝城门而去。来到城门口,那几个门将已和平常一样喝得滥醉,见四个人背着柴捆向他们跑来,正犯着糊涂呢,就见那四人从柴捆中各抽出一样吓人的兵器来,四样兵器还未看全,就已经被全部打昏在地。
杨澈和兴鹏忙着开城门,月寒和离士正在点火,不一会儿城门洞来,火光冲开。张将军此时已在距城门一里之地等待,见城中火光已起,举枪一挥,全兵上下便向城中杀去,宋军径入城中,与杨澈四人会师,那四人要了各自的坐骑便和大队人马一同向那不识相的“王府”杀去。一时间喊杀声铺天盖地而来,将城中所有人都惊醒,百姓出门一看,知是岳家军到来,各各欢欣鼓舞,人人都拿起种地的工具随宋军杀将而去。
此时的王府虽还有一千多士兵把守,可是早以人心惶惶,胆小的都脱了兵服跑了,有心为国也力的都倒戈相向了,只有那几百个不识相的也早已被我军拿下。降兵带领着宋军直逼陈文寝室。到了寝室,兴鹏一脚就把门踹开,只见床上有一个衣裳不整,瑟瑟发抖的女子,却不见张文那小子踪迹。
“他妈的,难道让那个狗狼养的给跑了!”宋义气愤地说。
“妈的,我现在就去把他抓来。”离士扭头就要往外跑,可是被清初一把拉了回来,离士不解地转过头来,见清初以目示意要他看床上的那个女的。
“不是吧你,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喔,这样啦!嘿嘿,我怎么没注意到呀。”离士看了那女子然后笑嘻嘻地说。那女子已经吓得惊魂落魄,用被子挡在身前,但眼睛却一直盯着床边的大衣柜。
这时,月寒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我就说嘛,那孙子早应该吓得腿软,哪里还有力气跑走呢!你们说会不会在衣柜里呢?”他故意提高声音问。
“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呗。”兴鹏配合道。
“好吧。那我就用这把倚天剑捅捅这个木柜看。”说着大踏步向衣柜去。他一步步地越走越进,眼看就差一步了,这时柜门突然打开,那个张文连滚带爬地从衣柜里面出来,那家伙只穿着内衣裤,而且还都是湿淋淋的,随着他出来还带着一股的骚味,令人作恶。
“各位大爷饶命呀!饶命呀……”那声音尖锐刺耳更令人恶心。
“你妈的,想恶心死你大爷呀?饶不饶你还得看张将军的心情。”月寒捏着鼻子怪声怪调地说。
“张将军你饶了我这个畜生吧,大家都是宋民,况且岳家军乃仁义之师,您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一条狗命吧!”那畜生像哈巴狗一样爬到张将军脚下,抱着他的脚说道。
“你个逆贼,就因为我们仁义,我才更要替天行道杀了你。”说罢,一枪将那哈巴狗给捅死。
次日,张将军出榜安抚百姓,开仓放粮,百姓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