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要到目的地了,青年高兴得又哼起了家乡的小调,轻风撒开了腿跑。
还没哼完两名,他们就进了城。
“哇噻,国都就是不一样哪,那房子,那衣服,那街道,那车轿,那那那那......哪里有客栈呀?”
看来在饥饿面前,任何快感,任何情绪都是蚂蚁咬大象――不痛不痒哪!
不过还好,在国都里面,客栈绝对少不了。这不,还没走两步就看到了一家客栈。
“多福客栈,名字是俗了点,不过看起来还算干净。就这家吧。“
这时候,一个看起来十分精明的跑堂跑了出来。
“客观,吃饭还是住店呀。”
“吃饭,嗯,也给我的马上点好的草料。”一边说,一边翻身下马。
“哎,这个是好匹马哪,虽比不上赤兔和汉血宝马,但我看就算在汴京也找不到一匹比这好的马,”从大门中走出一个皮肤幽黑,双臂及膝,脸框方正,健碍而英俊的少年。他继续说道,“如果兄弟你愿意割爱把客观它让给我,那么你以后就可以在这个客栈无限期的住下去,而且吃住永远免费。你看这怎么样呀?”原来这少年是这家客栈掌柜的儿子,也就是客栈的大少爷。
“哎哟,想要我的马呀!你可知道,这家伙和我可以一起长大的,我可是把它兄弟看待。如果你愿意把你的兄弟卖出去,那我倒可以考虑考虑。再说了,就这家客栈,你认为我会愿意再来第二次吗?”看来这马主人可不怎么买那家伙的账。
“不把马让给我就算了,你还胆敢侮辱本大爷的店,我看你是找打。”
“哎哟,想打架呀,来来来,正好给大爷我祝祝兴,开开胃胃,待会儿好多吃点儿。
说罢,绕到轻风左侧,从它身上把一个细长的包袱解下来。将外面的布一解,一掀。亮出一根齐眉的铁棍。
原来这青年从小习武,精通各类兵器,特别是练得一套好棍法。因此特地用玄铁打了把齐眉棍作为随身武器。
那边的健碍少年也从随从那里接过一把冷光闪闪的大刀。
两人在客栈门前摆好架式。
也不知什么时候这客栈外,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一群人。正好刚过午饭时间,大伙儿都刚吃饭喝足了,正好赶上这出好戏。谁不乐意凑凑热闹,顺便促进消化。
眼看正要开打,人群突然散了开了。七八个身穿黑色绸衣,头戴方正家丁帽的大汉像瘟神一样,刚出现,大家都像怕被传染瘟疫躲得远远的,于是乎刚才被挤得水泄不通的大路上,倾刻间便只剩下那两个要决斗的青年和那群大汉。
不不不,那群大汉闪到两边后,还有顶轿子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