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玫抽回被丁梦妮挽着的手,深深叹了口气道:“算了梦妮,你还是不去了,我打头阵,我去帮你把他抓出来。”
看着欧阳海玫离去的身影,丁梦妮对这个始终如“保护神”般护着自己的好姐妹,心中再次涌出复杂的感激之情。
寒冷中,当丁梦妮看见欧阳海玫推门走进维修部时,就在亮光一闪的瞬间,她猛然感到,正是因为自己的强烈回归愿望,所以心中“主动取胜”的信心更足了。
话说推门而进的欧阳海玫,见面就冲包大海调侃起来,“哟,一人守着一间大屋子,真是悠闲自在嘛,连门儿都不闩。”
包大海先是一愣,然后站起身来,淡淡的笑着说:“闩门不如闩心。”
“我不信你闩得了心。”
“那要看啥事情,有些事情死心就是闩心。”
“行了,别跟我鸭子死了嘴还硬,苍蝇嘴巴挂秤砣显嘴劲了。我来看你在干啥。”
“我咋知道你会来,请坐吧。”
欧阳海玫边落座边开起玩笑来,“莫非知道了会来迎接我呀,你躲在这里偷懒。”
包大海先给欧阳海玫倒了茶水,然后重又点了支烟,“不敢偷懒,厂家已经来视察过门点了,很快就要接手四十万的商品,我也在愁啊!”
欧阳海玫开门见山道:“大海,跟你说说我自己的事情吧。你知道成河有外遇了吗?”
包大海听后一愣,转瞬急了起来,“天天一起你还不知道成河,别瞎猜胡想的,你听谁在乱说啊,不可能!”
其实欧阳海玫并没听谁说,而是凭着十多年的夫妻从周成河性生活反常中觉出的,一是周成河好长时间不性急了;二是欧阳海玫意外发现周成河左大腿内侧,有处一看便知是男女亲热后留下的,吮吸后的深深吻痕,于是她毫无顾虑地如此这般对包大海讲了……
欧阳海玫认真道:“真的大海,对方是谁我知道,住在哪里我也知道,就连在一起好长时间了我都分析得出来。”
面对欧阳海玫所说的一切,包大海不好再说“不可能”了。
欧阳海玫继续道:“梦妮醉酒那天晚上,其实主要是我心情不好才拖上她的,这件事情我连梦妮都没讲,你是从我嘴里听到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包大海小心道:“那你跟成河闹吗?恨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