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见杨宝财不悦,自觉有些过意不去地将停了下话来。
哪想杨宝昌却仗着老大不以为然,用手摸了摸杨宝财的下巴笑着说:“哈哈,我家老三吃醋了。”
杨宝财拿过杨宝昌的手,犟着脖子说:“我不吃醋!我吃酸奶!他妈那个……”
“行啦宝财,”牛同舒赶紧打岔道:“小钟到底是你前妻。”
谁知杨宝财更见火了起来,“前妻前妻不是东西!”
“留点儿嘴德,再说以后你还要难受。”
杨宝元接过话道:“我怕难受,所以我不敢硬着胆子一试。”
杨宝财扯开嗓门儿道:“我敢!”
杨宝昌拍了拍杨宝财,笑嘻嘻说:“行了老三,别忘了老二说你‘无心又无胆’。我呀,从没想过别的女人,跟自己老婆既不犯法还随便,真要说到正题上,啥男人想女人呀,女人想男人呀,也就那么回事情。我是大老粗,说不清啥爱不爱情不情的,真要说到两口子的情嘛,咋说呢,时间长了说亲情倒像回事儿,不然就不会牵肠挂肚了,还是老话说得好‘公配婆,秤配砣’。”
杨宝财:“遇上不配只好斗。”
杨宝元操起酒瓶道:“我不好斗,只要能喘口气儿,我宁愿选择受累。早先我老婆生产时我就在外面听,我的个妈呀!她那一声声惨叫十多年都响在我耳边,真是……”
“那不咋的,”牛同舒插话道:“人家是在挤肉哩。”
杨宝元喝了口酒后,放下酒瓶,抹了抹嘴道:“所以我不管老婆平时脾气有多不好从不动她一个手指头。听说现在老婆生产老公可以做陪产,真要看了那过程,我敢保证,当老公的绝不会轻易抛弃老婆。”
杨宝财:“人家海玫没生过,周叛徒没感受,我也听见小钟叫过,所以才多份儿累。”
杨宝元自言自语道:“是个男人就会累,熬着吧,当你从大男人熬成小男人后就不知道啥叫累了。”
“又是你那‘小男人名言’。”杨宝财喝了口啤酒道:“其实不是熬不熬的问题,只要变男人就得受累。”
杨宝昌:“大海就要累出头了。”
包大海也想不想就说上了,“指不定又是另一种累,男人是最难的人。”
杨宝财:“你还有啥难的,既有小夫人又有小儿子,神气得很!”
杨宝昌:“我看大海面相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