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啥?怕性生活不谐调?你咋跟陈光忠一个德性啊!”
据陈光忠自己跟何必从说,他前不久遭遇过一个让他害怕的,小他十岁的女人。陈光忠说那女人超常得像头狮子,简直要他的老命,说他不敢用正常对超正常,还说平生所遇造成了终生所怕,发誓以后不跟小十岁的女人有性往来。
何必从:“这种情况要嘛女方的确太强,要嘛光忠的确太弱,莫非你老弟也有这样的经历?”
包大海赶紧回道:“没有啊,只是担心。”
“哪来啥鬼‘担心’啊!看你也人高马大的,莫非你生理不正常?”
“正常啊,前妻从没说过我不正常。”
“事情还没开始,你也不要想得太多了,情可以能调节性,就连人家六十岁的男人跟五十岁的女人,只要两人身心没问题,就能产生正常性行为,同样能擦出一大堆泼不灭的老火花。”
面对何必从的关心,包大海不好再说了,“只她要愿意,那我就处处吧。”
何必从打起包票来,“我保证莲梅愿意。男人女人要的就是第一感觉,我看你们合适。”
“那还得看感觉了。”
“感觉多难把握的,除非你不接受她。”
包大海笑了笑道:“一般人都这样说,看感觉啊,看缘分啊,我也是一般人嘛。”
何必从拍了拍包大海的肩膀,“要有自信嘛,听我的没错。有缘天小地窄,人无缘天宽地阔,尤其说到男人女人,有缘就是最亲近的,无缘就是最遥远的,一点儿不假,你就等着美吧。”
“但愿吧。那我走了何院长。”
“好,不送了,再见。”
告别何必从后,在潜意识支配下,包大海不顾酷热来到宾江大堤。
沿着大堤一阵独自走动后,包大海来到以往与丁梦妮常歇脚的休闲座上坐了下来。
星月之下,习惯夜生活的都市人根本无视酷暑裹身,依旧欢天喜地把压不住的狂放激情渲泻在袭来的滚滚热浪中。
包大海
听着耳边游人谈笑风生卿卿我我,看着眼前故地景物依旧人却难旧,心中自是万般感慨,特别想到即将走上新情感之路时,在欣慰与叹息中,他知道,从今以后自己永远只能与丁梦妮在梦回中“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