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梦妮没想与孟婷婷多说话,只是喝着茶水吃着水果静静的听着。
孟婷婷:“梦妮姐,知道老袁说你啥了吗?”
丁梦妮一听,浑身都紧了,“他说我啥?我有啥好说的。”
“他说你像没做过生意似的,一报就是死价钱,所以他不跟你合作。我说你也是梦妮姐,报价未必是钱,你的货要靠他帮忙才脱得了手,不让他占先那来你有啊!”
听孟婷婷一解释,早已紧出一身虚汗的丁梦妮总算放心了。
稍一阵定心之后,丁梦妮顺着孟婷婷的话说:“他也不能太有了嘛,我还要活哩。”
孟婷婷话题一转,“那你后来跟李总咋样了?”
才收了虚汗的丁梦妮,心里又“咯噔”了一下,然后淡淡道:“我们并没真正往来过。”
“真的吗?我不相信。”
“真的,信不信由你。
孟婷婷既不理解还埋怨,“那你为啥,真为那张纸?何苦啊我的梦妮姐!”
丁梦妮一时也不知该说些啥,于是就只好闭口不说了。
孟婷婷又道:“那你知道李总最近的情况吗?”
孟婷婷的问话使丁梦妮不由得又想起李永生说“九九归一”那些话,但此刻她除了暗自神伤以外,却不能表现出来。
“啥‘最近’呀,都好久以前的事了,遇车祸,报纸登了电视说了,还好,我没摊上麻烦。”丁梦妮把“可惜”二字藏在了心里。
“我还以为你们早好上了。”
“真要那样才叫大麻烦。”
“难怪当时你说要看见有奔头才敢动,还真被你说准了。”孟婷婷说着放下茶杯,从手包里拿出一个纸包放在丁梦妮面前,“梦妮姐,记得当初我说过要感谢你的,这是三万块,算是我的一份儿心意吧。”
若换以往,丁梦妮肯定会推让一番,但此时此刻她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孟婷婷长叹一声道:“唉,要是妍子还活着就好了,我一定要好好的帮她,妍子是天底下最重情的,最好的女人,我永远都忘不了妍子,我好想她啊!”
一天上午,冻库院坝前。
包大海跟正守着工人连装带卸进出冻库物资的王兴同,谈着更换冻库配电箱大电闸的事情,何必从来手机了,说有要事相商,叫包大海马上去他的院办一趟。
包大海道别王兴同后,怀着为那一纸合同,连天气炎热都感觉不到了,步子轻快得身子都跟着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