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人嘛,没变全是傻子,太全了又是人精,两种都麻烦。”
“最后一次我跟她说,我想跟她做爱,你猜她咋回答,她居然回我老长老长一串点点,该不会是答应我了吧,一切尽在不言中?!”
“啥叫‘不言中’?”刘中和笑了笑说:“你连她有几滴墨水都不清楚就肯定上了,以我的理解,给你一串省约号是不愿跟你再聊啦。余老弟,按说你我都是知天命的老男人了,不能蛮干,年轻时讲数量,多半还胡闹,现在得讲质量,能行才行。对女人只能说爱,不能说搞,不能当顿,只能解闷儿。”
“你这同样不叫爱。”余大山喷着烟雾道:“准确的说,女人是用来生情的。”
刘中和:“知道就好。”
王兴同仍旧话不离题,“余老板,我要是你就飞去看看,看她到底是包了金还是镶了玉,真要乱喊价那还不嫌骚得慌。”
余大山使劲摇着头道:“不行不行,飞一趟来回加开销说不定就上万,女人是罪过。”
刘中和:“才说生情眨眼又变罪过,女人没有罪过。劝你别再罪过了,真这样下去你那座大山上就没柴了,看你以后拿啥去对得起妻儿老母。我不像有的人,我不找啥情人,我找老婆,我不嫌现在的同居老婆是乡下人,更不在乎你余老弟说她是‘乡村鸡’,只要她不让我累心就行。”
包大海原本还想有时间问问刘中和与前妻的事情,听他一说才知道,以后自己不能再问了。
余大山转对王兴同道:“那你弟现在个人问题解决得咋样了?”
王兴同黑着脸说:“还不如干脆说下面的问题,我下面没问题。”
“好好好,那你下面的问题解决得咋样了?我听刘兄说你没跟‘一箩桂花香’处了?你也真是的,一夜夫妻百日恩嘛。”
余大山说的“一箩桂花香”叫罗桂香,是前不久王兴同的同居女人。
王兴同“哼”着鼻子说:“百日才三个月零十天,我们过了半年多,她要走我没法。”王兴同说着站起身来,“不信我说给你们听,你们听了就知道有多气人了。”
其实王兴同从一开始就知道罗桂香跟他不为情只为钱,但饱尝多年离异之苦的王兴同,总以为像他这种粗人眼下找个模样好的女人不容易所以就认了。王兴同以为只要自己真心实意跟罗桂香处,想必罗桂香最终会跟自己一样有情有义,于是挣的钱还跟以前对前妻一样,大数交罗桂香管生活,自己只留零花钱。哪知两人过了才三个月情况就不对了,首先是家里的经济,说到挣钱,王兴同是养家糊口的大男人;说到用钱,王兴同又成了点不上数的小男人。
王兴同怨气十足道:“特别是干那事儿,总说是她满足我,好像她从没想过,臭婆娘!”
刘中和接过话道:“正常的性交往应该是彼此满足,不过女人总比男人含蓄,所以……”
“是含蓄,”王兴同抢道:“含蓄得不像男人,连玩意儿都朝里面长。”
包大海三人被王兴同的搞笑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