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生的“吉祥数”话音刚落,孟婷婷便夸张地鼓起掌来……
李永生在孟婷婷的鼓掌声中,直截了当问丁梦妮,“我听丁小姐现在还是单身?”
丁梦妮下意识看了看孟婷婷,然后又看了看自己手上戴的戒指,老实说,她没想到李永生会这样问话,但毕竟又是事实,于是便笑着点头承认了。
李永生略微皱着眉头,“按理不该嘛,你知道什么叫人生吗?人生就是体验和感受,把生命融入人伦生活,漠视生活就是对生命的犯罪。”
孟婷婷懂事地配合着生怕冷场,“所以我一直都有很重的犯罪感,做女人烦愁真多,梦妮姐都快跟我一样了。”
李永生望着丁梦妮,笑着道:“那我可以请丁小姐讲讲你‘一样’的原因吗?”
早对李永生产生亲切感的丁梦妮,随即便如此这般把自己的经历讲了出来,话到末时,既哀戚又愤然道:“我那前婆婆娘,她从一开始就用封建迷信阻止我们,甚至还拿我们的姓氏、属相和出生时辰说话,说从来就没喜欢过我轻了,应该说羞辱我才是真的。”
“老观念的确伤人了些,”李永生慢条斯理道:“但毕竟还是让道了嘛。要说父母心痛儿女也是本能,儿女心痛父母更是本能。”
丁梦妮仍旧不服道:“成家的子女不能总把小家摆在第二位吧,我那前夫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他甚至还指望我为家庭翻身,真要我扛半边天啊!我行吗?!”
“人的能力有大小,谁都不可能强求谁。可话又说回来,你前夫几次打你肯定不该,跟敌人硬着心干是英雄,跟爱人硬着心干就是傻瓜了,我敢肯定,只要他走进记忆之门就会难过,就会心痛,而且这种难过和心痛会伴随他一辈子。”
“要说心痛伴随我一辈子才是真的。”
“说到底都怪你们过于敏感,要是我呀,只要两情相悦才不管这些破事情。”
丁梦妮有些不悦了,停下筷子道:“你又不是当事人,自然不会明白我的感受。”
孟婷婷:“那是,只有当事人才会有最深刻的感受。”
李永生:“也倒是的,但我比你们看得开想得透。”
丁梦妮:“旁观者嘛,当然看得开想得透了,是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