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看着酒嗝不断,只顾抹嘴的杨宝财,笑着说:“你就不能雅一点儿,除了卵球就是妈个抽,太俗……”
“我是太俗,”杨宝财抢道:“俗得吃了就屙,你太雅,雅得喝了不撒。”
“好啦,为别人兄弟斗气不值当。”张世林边向三人递着烟边道:“要说‘xo’也算重情的男人了。”
包大海:“同舒,你说两口子的感情到底是笑出来的还是哭出来的?”
牛同舒很是老道地说:“要说这两口子的感情嘛,既有笑着吵出来的,也有哭着闹出来的,还有欢喜打出来的。”
杨宝财一拍桌子,“行啦,日子过得够乱了还讲这些烦人的,说破大天,女人流泪为男人,男人受累为女人。”
包大海感慨道:“要说这人嘛,有时了解起来还真是怪难的,两口子同床共枕十多年也不知道对方的心思,有时见面就明白各自的想法。”
杨宝财“哼”着鼻子,不屑道:“这有啥好奇怪的,婊子嫖客见面就明白各自的想法,‘xo’老婆就是卖、算了,妈个抽的,一会儿你们又说我没文化,就说她是‘卖坑’的吧。”
牛同舒笑着说:“转眼就长文化了,懂含蓄了。”
杨宝财:“知道你是‘七二一’哦不,是从七个幺出来的秀才,才华横溢满地流,了不起,我四人就你行。”
牛同舒用手中筷子碰了碰杨宝财的筷子,笑着说:“比不过别人比得过你,我的文化在脑袋里,你的文化在嘴巴上。”
“谁说的,”杨宝财晃着手中的啤酒瓶道:“酒瓶里装的全是文化,咱们以前读书成绩满分儿,圈圈从来划圆了的。”
张世林:“鬼的个满分儿,划圆了是个零,零分儿,跟我一样。”
杨宝财嬉笑着说:“跟你不一样,你那个零是臭鸡蛋,我那个零是真财宝,坐好啦,听我卖弄啥叫真正的酒文化,给你们说几句‘夜壶顺口溜’。”
牛同舒笑道:“你的顺口溜不是从酒瓶里倒出来的,是从夜壶里流出来的,难怪一股夜壶味儿。”
杨宝财没理睬牛同舒,而是用筷子敲打着酒瓶念了起来,“命中注定莫乱求,那怕菩萨握手头;原本修的下贱命,最终还是该吃球。一句话,变球有用,变夜壶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