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我这里还没见出息。”
在丁梦妮忑忐不安的暗自期盼中,袁海龙的正题终于开始了。
“说点儿正事儿吧梦妮。自上次同学会一别,你到底过得咋样,真的好吗?”
“不好。就算回到家里也是伤心之地。”
丁梦妮的确在诉说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
“那要啥地方才是你的开心之地?”
“不知道。”随即,丁梦妮说起一个她潜意识中很关心的话题,“那你的家庭,比如你妻子,想必她一定很好吧。”
袁海龙叹着气道:“唉,用句粗俗的话说,我跟老婆还是小狗日的时候,就注定要在一起相伴到老狗日的。另外,不怕你见笑,我们好多年都没性生活了,一对夫妻只有性生活不行,没有性生活更是不行。”
丁梦妮再次动起好奇心来,“那你们到底为啥?”
“主要是她怕过性生活,除此以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所以我只能累自己。”
从袁海龙淡淡几句话中,丁梦妮仿佛听出了埋藏在袁海龙内心那份儿深深的哀伤,所以多少对其产生了一些怜惜。
丁梦妮一边动着筷子,一边下意识道:“你们为啥也这么难过啊?”
袁海龙没回丁梦妮的话,而是吐了口烟雾,按下烟头将话题一转,不紧不慢道:“说真的梦妮,你不到我公司来真是我的一大损失。那你想没想过自己干点儿啥,我能不能为你帮点儿啥,为你做做贡献,我真的想关心你。”
“我想办个自己的小公司,做梦都想。”丁梦妮终于说出了由来已久的渴望。
“好啊,”袁海龙说着端起酒杯,“我相信你是个不认命的犟女人,你会干得很好的,来,我们干杯。”
丁梦妮跟着端起酒杯,甚至还跟袁海龙举过来的酒杯碰了一下。
丁梦妮放下酒杯道:“我听说你有好几家分公司。”
袁海龙从烟盒里取出支烟来,但他并没点上,随即放在了餐桌上,“是的。总公司在成都,渝州、南充、###都有我的分公司。梦妮,我想听你讲讲二十多年来的基本情况。”
丁梦妮知道这下该进入实质了,于是便把自己高中毕业后的工作、婚姻,离开郊城前往包大海处、与婆家多年来的矛盾,再及两次与包大海离异的原因,全向袁海龙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