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并不等于爱呀!记得刚到老王家时,他妈看我那个笑哟,就像得了个金圆宝,现在家里全由我一人说了算。”刘玉兰看着仍旧有些茫然的丁梦妮,继续道:“我跟你说说啥叫死缠烂打吧。虽说我当初并不情愿嫁给老王,但现在还不得不用床上那点儿事情来逗他哄他,就算再烦再忍也要让他折腾够,只有让他倒干净了他才不会去胡搞小姐,真要为那事儿怎样了我就再没本钱盼四春了。”
丁梦妮不相信,“守着你这样的漂亮小老婆他还会去玩儿小姐?是你太紧张太多心了吧。”
“叫花子都想搞女人,有权势的男人就更不用说了,再说我又不能跟他东奔西跑。跟你说梦妮,你以后千万别跟太老的男人交往,上不好下不好的。”
丁梦妮听笑了,不解道:“啥叫‘上不好下不好’?”
刘玉兰一本正经道:“上面老脸不中看,下面东西不中用,真的!就连老王有时也靠吃药才能来两次。听说有些老男人,就算吃药也是干高潮,还时间长,弄不好会死人的。”
“那你就不怕死在老王下面?”
“我不会。在某个特定的时刻,女人用大脑支配身体,男人用身体支配大脑;女人犯贱脑子好用,男人犯骚脑子不好用。”
丁梦妮拍了刘玉兰一下,“你还挺有研究的嘛。”
刘玉兰笑了笑说:“我研究个鬼,是老王说的。真的梦妮,男人犯起骚来鬼都怕,要不咋说色胆能包天,这种事情简直多了去了,辈子说不完。”
“那你说,我对袁海龙到底咋办?”
“所以你犯不了贱。不过这事儿嘛,首先得要看你用多大脑用多大心,当然,这跟犯贱没关系。以我的经验,要想把住男人,就要在他最想的瞬间奉上。对付袁海龙这种男人,你得要像我先说过的那样,主动取胜,只有先给他才能调动他。”
丁梦妮感慨道:“都说男人女人过日子靠适应靠磨合,哪想我跟大海越磨合越不适应,真烦!”
以丁梦妮早先的单纯想法:婚姻是爱的加油站,家庭是情的保险箱,但她却怎么也没想到,后来自己跟包大海离了复复了离,分分合合,日子过得难上了青天。
刘玉兰碰了碰丁梦妮,“我说你就别再傻想了,谁都想一生一世与爱同行,做得到吗?!想当年,我是自由恋爱轰轰烈烈;说现在,我看别人烈烈轰轰自由乱爱。”
丁梦妮虽有几分难为情,但还是老实道:“袁海龙也太不咋样了,一双小眼睛跟门缝儿似的,真不愧叫‘小眼儿龙’。”
“大眼动人,小眼勾魂儿,把他想成钞票就好了嘛。我说你也不能太理想了,现实就这么残酷,你爱的人没钱,爱你的人有钱你又不爱。梦妮,袁海龙的事情你得要早些拿稳才行,就是要冲他对你有痴心才好办事儿。”
“那我是不是又太那个了些?”
“真这样说你又错了。你看人家现在的小姑娘,她们早不守‘自古嫦娥爱少年’的老话了,好多都在想着趁年青钓大款,找钱过下半生,男人跟女人心理不同,女人为了目的可以慢慢缠,男人达不目的就会退出。梦妮,跟那些小姑娘相比,我们已经晚人家一大截了,只有分分秒秒跟她们争跟她们抢才行。其实好多人跟我想的一样,及乐及过,只是她们不说罢了。日子不但自己要过,有时还要过给外人看,要连外人都看不过的日子就更没法过了,我现在看你就看不过了。”
刘玉兰的话使丁梦妮想起包大海前不久说她“犯贱”的话,而这两个字直到现在还在深深刺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