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凡:“生命太短暂了,我不想放过每一分钟。”
“那你的浪漫是啥色彩?”
“当然多色彩了。再说现在的确有不少人扯着浪漫旗帜在浪情浪性哩。”
周大成举着酒杯道:“浪性好啊,在假清高中,一个寄托钱,一个寄托性,婊子嫖客慢慢干,牌坊慢慢立,完美啊!”
李思凡:“是人就不完美,完美不是人,是神,神仙还思凡,七仙女就思凡。”
“我看你就是七仙姑。”
苏宪生吃了口菜道:“好啦各位,还是听听袁老板的吧。袁老板,想必这些年来你的金一定挖得不少。”
袁海龙放下筷子,环着双手回道:“差不多吧。能干跟有钱不能成正比,但利益可以使人改变观念。”
蔡世英边用筷子拨弄着盘里的菜边说道:“都说资本家淘第一桶金手段残酷,而且不干净,想必袁老板也如此了。”
蔡世英的话并非没有出处,现实是残酷的,特别眼下面对时代大竞争,但凡生意人未必每一项进帐都经得起太阳暴晒,据说有时真的想阳光一下都很难。
袁海龙避而不答蔡世英的话,而是自顾着说:“我是合法商人、纳税大户,对我来说,99%的不可能跟1%的可能一样,事在人为,既可颠倒天也可旋转地。我现在是既不修佛也不修道,我修偏门,偏门也叫‘奇门’,‘奇门’里面同样有大学问。”
苏宪生:“看来你的琢磨还真是与众不同了。”
“是的,用句战场上的话说,满心满脑琢磨的就是他死我活,他活我死。我想做个只琢磨别人还不被别人琢磨的人,愚笨的天才,聪明的傻瓜。”
“够极端的。我一向受父亲影响,从来胸无大志,就算现在教书育人,也只是在愚者与智者间游走,正所谓少时无志少烦恼,老时无志少忧愁。”
李思凡插话道:“袁老板,有首唱‘外面世界很精彩’的歌,你肯定属于总想在外面世界找精彩的男人。”
袁海龙:“男女都一样,谁都渴望精彩。”
……
当天晚上,男女同学一部分在牌桌上开心,另一部分在“卡拉ok”疯闹,还有一部分在听袁海龙神侃,惟有不麻不歌又不舞的丁梦妮欧阳海玫,转完山庄小景回来就一直窝在房间看电视聊天,全然不顾其他人给山庄带来的欢快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