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清晨,天亮得很早,阳光轻轻的撒在大地之上,微风不时吹得清河两旁柳枝轻轻摆动。也吹得清河之水泛起一片片鳞光。
清河宽二十余米,河水深浅不一,东引梨江之水,西流赞江汇入大海,而清河也正好从东向西将玄龙大陆定国的首都文京分成两部分。
此刻在北平东北边大街上,一座构建宏伟的宅第坐落北平大街之上,这座宅第大门正中上方高悬着蓝底金字匾额,上书――“圣王府”。匾上的字铁画银钩,雄劲有力。一眼望去就知写这三字的人功力不俗,大门两旁的明柱上,悬挂着一副蓝底金字对联,上书:“安国将军府、忠臣孝子门。”在这样一座豪宅里面,一声声抑扬顿挫的读书声隐隐约约的从“圣王府”修建雅致的书房传到了北平大街之上。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只见书房内一胡子比头发还长的老学究,正站在书房里来回垛步,摇头晃脑的读着三字经,而桌边正坐着一位,长相清秀,胖嘟嘟的小孩。
那小孩左手撑着脸。而眼珠却跟着垛步的老学究不停的来回晃动,不到片刻,这小孩便一头倒再桌上,昏睡过去。
而那老学究,则深深的陶醉在三字经的博大精深之中,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学生已睡起了大觉。
那老学究读到“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时顺了顺胡子满脸正气的说道:“下面我给你讲讲这句话的意思,所谓“养不教父之过”这句话就是说生养孩子却不加教育,这是父亲的过错。而“教不严师之惰“则是说教育学生不严格要求,这就是做老师的懒惰了。圣人已有言在先,所以我才会那么严格的要求你的,你可不能怪为师啊。
你明白了吗?――――明白吗?冉青?”见没人回答,那老学究转过身向那小孩看去,只见那小孩此时已是以桌为枕,以凳为床,梦游周公去了,那张开一半的小嘴,正流淌着一股股的青水,青水从嘴里趟到了桌上,又顺着桌上的纹路“滴答,滴答”的滴到了地上。
老学究顿时气的眉头紧皱,又吹胡子又瞪眼,怒喊一声:“蒋冉青,你这劣徒,为何上课你每日都昏睡不起,我一定要给你父亲说。让他好好管教管教你。”经他这么一喊,那小孩终抬起了头。
那老学究以为这蒋冉青听见,紧皱的眉头刚刚舒展,谁知,蒋冉青只是转过了脸又继续昏睡起来。老学究看在眼里,气在心里。正想上前教训蒋冉青,一支脚刚踏出。却又想到蒋冉青的生分特殊。禁直的又将踏出的脚收了回来。
现在那老学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经过片刻的犹豫,老学究满面怒容的扯开房们,气冲冲的向外大步走去。
老学究穿过下方潺潺流水的白玉小桥,又走过假山林立的庆清荷飘香池塘。
来到了一栋装潢淡雅的阁楼前,而门前正站着一穿着光鲜的下人,那下人老早就看到老学究,眼珠咕噜一转想到,这不是教少爷念书的翰林院侍读张学士张大人吗,怎么到这来了,难道是少爷又惹祸了?
见那他走近,那下人便弓腰低头给那张学士请了个安,接着问道:“张大人,王爷正在屋内看书。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张学士气呼呼的说道:“请禀报王爷,说老夫有事找他相商。”那下人心想,果然是少爷又惹事了。否则张大人怎会现在来找王爷?
“请张大人稍等。”那下人应答后便转身敲了敲房门。
“什么事”一声听上去中气饱满而雄厚的声音房从房内传来。
那下人轻声道:“王爷,张大人求见。”
“噢,快快有请。”话音刚落那下人就推开了房们退至一边,让出一条道来。
张学士迈着大步向屋内走去。只见屋里有一个面相英武,浓眉剑目,身着青色莽袍的中年人正将一本《史记》放回书架,这中年人正是当今圣王蒋耀龙。
张学士见蒋耀龙放好书转过身来,迅速的弯下腰老泪纵横,抽泣着说道:“王爷,下官无能。请王爷,为小王爷另寻名师吧”
说着便抬起手用衣秀擦了擦眼泪,在擦眼泪时还不忘斜眼瞟了蒋耀龙一眼,观察他是什么表情。
蒋耀龙见张学士这副眼泪婆娑的样子,也是不明所以,便上前一步扶起张学士笑盈盈的问道:“张学士才高五抖,学富满车,那一个贵族子弟不想被张大人教导,张学士教导过的学生大都身居要职,为何对本王说出如此推脱之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