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钱叮当赶紧起身拉着牛大鹏的胳膊出了病房。
我来不及细想牛大鹏和钱叮当有什么私话要聊,当下最紧要的关键是稳定住钱芳。
“钱芳,你冷静点,不要这样叫。这里不是精神病医院。”
“朱义,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钱芳饮泣着。
“钱芳,我知你有难言之隐,也不可能象广告上说的那样一洗了之。你也不容易,能为救我而跳楼,我相当的感动。我心里确实也挺难受的,仿佛晴天霹雳一般,把我整个人都弄蒙了。我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我真的好冤啊。”我望着钱芳,声泪俱下道。
“朱义,牛大鹏刚才带过来的那个人你认识吗?”钱芳抹了把泪幽幽问道。
“不认识,不是好人。”我痛失两百元人民币,心痛道。
“哦!牛大鹏没怎么你吧?”钱芳关切地问。
“没怎么。钱芳,你刚才问那个人做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我循循善诱。
“朱义,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我是说我和牛大鹏离婚以后,你愿意和我结婚吗?”钱芳逼视我道。
我顿觉芒刺在背,无言以对。
“朱义,你说话啊。”钱芳逼问道。
“钱芳,我现在什么都蒙在鼓里,你也让我做回明白人,你告诉我,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朱义不是那号无情无义之人,路边的流浪狗,我见了都心疼,你们孤儿寡母的如果真要跟着我,我也不会坐视不管。”我至情至理道。
“好,那我说,你不要看不起我,朱义。如果你听完了我说的,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请直截了当的告诉我,我受得了,我什么都受得了。”钱芳转头望着窗外,目光迷离而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