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一出戏,每个人都在演戏,循环往复、乐此不疲。有人一辈子都在跑龙套,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有人一辈子都想做主角,无奈怀才不遇、怨天怨地。每个人在自己编造的剧本中饰演着属于自己的那个角色,观众就是你的亲朋好友亦或你不认识的路人,你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演戏给别人看,而往往忽略了自己。
我扶着钱叮当去挂了个号,医生看过后说并无大碍,开了瓶正红花油,我帮钱叮当抹了些在伤处。返回病房,并不见牛大鹏。把钱叮当安置在旁边的空床上坐好,我过去看了眼钱芳。
“钱芳,你醒了吗?”我看着钱芳微微颤动的眼睫毛,温柔唤道。
定定看了钱芳半分钟,钱芳仍然没有睁开眼睛,我转头给自己倒了杯开水,疲惫地喝了一口。
“朱义,姐夫等会不会又过来闹事吧?”钱叮当担忧道。
我心道,这不还得问你啊,你多了解你家大鹏啊。
“管他呢,反正我朱义烂命一条。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牛大鹏的事情。”我淡淡道。
“朱义,刚才你也把姐夫打得不轻,他要是来找你,你可千万别跟他对着干啊,那样越闹越大,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钱叮当悠悠道,象个太平洋的警察。
“那你是没看到他怎么残害我啊,用的都是最毒最阴的招数。刚才我那一下是还给他的。我还是留着余地,有点分寸的,他也就一星期甭想勃起,但又不至于让他永久性阳痿。我朱义也不是那种凶残之人,做事都还是念着些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