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有人问你,你老婆或者你老公被你当场抓奸在床,你会怎么办?你不要故做洒脱,也不要不以为然,因为没有人能保证那个倒霉蛋不会是你。在提出这个假设的时候,一支预防针就已经深深插进了你的静脉。你动弹不得。
打不打?闹不闹?如果你说事已至此,打有用吗?闹有用吗?那我要问你,不打有用吗?不闹有用吗?男人不能打女人,但那不等于女人可以站在男人脑袋上拉屎,男人还要百般呵护,说这屎倍儿香。做男人的应该当场质问一句:“你他妈躺在谁的床上?睡在谁的房间里?”拿出你们的房产证吧,给你的女人看看户主的名字,然后义无返顾的、潇洒的、嚣张的一巴掌扇过去。
打,当然要打,不打白不打。打肿它,打成36f罩杯。这是我朱义的回答。
“好的,叮当,我等着你慢慢爱我呢。”我微微一笑,转而冷下脸来:“去看看钱芳吧。”
钱芳躺在病床上,麻药药劲没过,她闭着眼睛没有醒过来。我看着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嘴唇有些干枯开裂,苍白的手上有些擦伤,显然是跳楼弄的。我看着心里有些疼,抬头又瞥见了她那条伤腿,裹着白纱布,用两块板子简单的固定着,没打石膏。这事给闹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简直就是波涛汹涌。
“朱义,你别担心,医生说钱芳可能要晚上才能醒过来。”钱叮当在旁边宽慰道。
我突然心里一阵恶心,对眼前这个女人一股难言的反感。巴不得她明天开车从驾驶室里飞出去直窜粪池。不过我搞不清是粪池里的屎会玷污了她,还是她会玷污了粪池里的屎。
“叮当,你累了吧。早点回去休息吧。我留下来看着钱芳,她醒过来我给你打电话。”我假意地朝钱叮当一瞥,虚与委蛇道。
“我不累,我明天不上班,今天我留下来照看我姐吧。朱义,等会你早点回去休息吧。”钱叮当异常心疼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