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人家钱芳现在一结婚,还记得你个啥啊?儿啊,不是做*我多嘴,这个小姑娘,我不反对你们接触,但你得多留个心眼,为自己留条后路,别傻乎乎的把什么都付出了,到头来孩子丢了狼也给跑了。你不是那还可以随便玩玩的年龄了,知道不?”我妈至情至理道。
我朝我妈苦涩地一笑,却瞥见她双眼微红,似有泪要溢出,我心里一阵阵的抽搐,突然发觉这些年我妈其实才是最不容易的。
我妈比我想象中要坚忍许多,少倾后,她已面无表情地和我重返客厅,面对钱叮当这个“口蜜腹剑”的假想敌,只因她和钱芳扯上了关系。
我妈再不与钱叮当主动搭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里的nba球赛。其实我知道她压根就不爱看体育频道,因为有一次,她楞活生生的飞人乔丹叫成了泰森,那个臭名昭著的强奸犯加咬耳之寇。
钱叮当开始还主动找些话题来和我妈套套近乎,但鉴于我妈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她也渐渐变得三缄其口,不敢造次。
唯一的不知情者,中途退场买菜归来的我的亲爹在回来后依然不忘热情洋溢地和钱叮当招呼一声,并不忘扬一扬手中那只一斤有余的甲鱼,以视对钱叮当的重视与强烈认可。只是与我*眼光相触后,感觉到的是一种异常不合情理的冷淡与漠视。这让我爸颇为不解。这一点从他在厨房里忙活一个多小时,消灭掉的大半包香烟来说足以见得。
“好了好了,菜好了,叮当快上桌,你今天可是稀客啊。”我爸依然自作聪明地热情招呼道。
钱叮当歉意地一笑,在我*虎视眈眈下,百般扭捏的坐上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