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朱义,你别说了,好恶心的。”钱叮当轻拍我两掌,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就是这么回事。生活就他妈是个屎坑,你迟早会掉进去,无力自救。要想活下去,那就得吃屎。”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钱叮当粉拳雨点般落下来。
我哪管得了那么多,继续忽悠:“俗话说得好,人走得多了,那就是路了;屎吃得多了,也就觉得香了……”
我那张喷着屎臭的嘴巴突然间被两片湿润芬芳的嘴唇封盖住,无法动弹。
想我朱义何德何能,竟然飞来艳福,享受香吻于浑然不觉之中。四唇相触,不断的变换着姿势,钱叮当的发稍不时轻轻扫过我的脸庞,痒痒的,直捣我的小心肝,有一种难言的甜蜜与忘情。
良久,我和钱叮当分了开来,四周围都仿佛天旋地转般缥缈起来。
钱叮当微微低着头,羞涩地轻轻用手背抹去嘴唇四周的口水。她的脸蛋微微泛着红晕,眼神有些迷离,又有些羞怯,不太敢看我。
我得意地笑了笑,拿手扒拉了一下自己嘴唇周围的口水,夸张地啊了一声:“得钱姑娘一席香吻,在下真是死而无憾了。”
钱叮当偷偷瞥我一眼,似笑非笑道:“朱义,你嘴真臭。”
“姑娘您这就不懂了,我这张口是吸收了日月之灵气,汇集了万物之精华啊。那就是几十年的火锅底子,驰名海内外的小吃臭豆腐,闻起来臭,吻起来香啊。”我呵呵笑着,一把将钱叮当扯到怀里。
钱叮当假意挣了两下,最终乖乖就范,把头靠上了我的胸口。我微仰起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发香,心里顿时觉得难得的温暖与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