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恩童满脸泪痕,眼神呆呆的拉开门时舒灵不好的预感宛如闪电后会有的雷鸣般应验,隆得她的心像针扎的疼。看着巴掌大的地板已被一团团纸巾给填充,付恩童呆呆的坐下,未干的泪痕已被倾盆而下的新泪淹没,空气也被她的泪加大了湿度。
舒灵张嘴欲言,最终还是未将心底焦心的疑问问出口。她想等,等她哭累了想说时再告诉她。
她拿过付恩童时常与她打闹的小扫把打扫起来,脑海里却分秒未停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一个又一个不好的想法。
付恩童哭毕,不声不响的去洗刷,舒灵自是不敢走开,急燥的缩入付恩童的粉色被窝里胡思乱想一通。
“他说已经喜欢上别人了!”付恩童梳洗后都未哽咽一下的利落的说。
舒灵一听之下,总算松下勒紧的心弦,可看着付恩童木讷肿胀的脸蛋,心头的气愤以及不停膨胀的酸疼感充斥着她的思想,她勉强压下怒气拉付恩童入被窝,安慰,“唐赫今天约你就说这事?”
付恩童只点头不语。舒灵在心里将唐赫骂得狗血淋头,可踌躇半晌才开口说:“唐赫才说喜欢你,这么快就喜欢上别人?”她似问她,可实际是看她的反映如何再说下面的话。
付恩童眨了下眼,两行清泪滑下。舒灵只能拿纸巾给她擦眼,等了会才说:“这么花心的人,你可不要为他流泪,他这么戏弄你我明天去教训他!”
付恩童只是流泪并不说话,舒灵也不知再如何劝说,只不停的为她擦着瀑布的泪水。
第二天舒灵给付恩童请了病假,她一早从付恩童的房间出来就恨不得去揪唐赫的脖子,问问他这算什么事!好不容易挨到在食堂前看到唐赫的身影。她从树后面拦住唐赫的去路,手指捏得咯咯响的怒视唐赫。
唐赫猛的一见舒灵心头涟漪朵朵,但触及她喷火的眼睛也大约明白了她的来意,转身步入旁边的小径。舒灵气归气,但还未到失去理智的程度,她跟着他往更幽静的地方走。
“你是为付恩童来?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自已是这么善变的人!”
舒灵在这个校园里还是第二次见到这个高大得像运动员的男生,原本的怒火被他十分真挚的语气以及真诚的眼神消溶不少,但不足以让她放弃教训他的目的,她傲慢的抬着下巴,语气决对是无理的:“给人一巴掌后说声‘对不起,我错了’就够了吗?让人伤心很过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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