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贱货之所以没说话,是因为还晕着呢,还忘不了翻着大白眼,伸着舌头,哈喇子流了一地,这真是他妈风大闪了舌头了。
大家这才醒悟,纷纷爬将起来,准备拯救大兵瑞恩,瑞恩的意思就是:被风吹到太空又准备下落变成流星的难民们。并顺便逃之夭夭。
再看满桌的菜却是毫发无损,因为敬爱的苟老师已经发动了少林绝学“金钟罩”将他们牢牢的死扣在饭桌上。大家倒吸八口冷气,说实话,大家吸的冷气是不少了,够刮几年的东北风了,但是大家不得不吸,因为既然能抗得住草酸娘们这一记无级飓风,实在了得,估计绝不是善善之辈,只是现在衣服有些惨,大有超越当年在妓院时的丰姿之势。
“呵呵,这样更好,露天的,地中海风格,呵呵,有情调……”他还紧紧的护住桌子,似乎是怕被草酸娘们一口吞掉。
而阿瓜却无心欣赏地中海,深藏不露,阿瓜想。需要想个计策。有了……
“啊,先生,今日吾等忽觉腹中不爽,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欲求医观之,吾等走先,汝等吃先……”阿瓜说。
大家已经做好的起跑的准备,只要一声枪响马上就可以破百米记录了。可老师的话让大家不得不大大的吃了一个惊讶。
他说:“现场就有两个医生。”
这时只见草酸娘们和赛扁鹊已经站了起来,赛扁鹊说:“hello,大家好,我们又见面了。”手里还提着他的一米长针,妈呀,太瘆人了,草酸娘们也站了起来,“hi!,刚才让老朋友受惊了,不过怀了孕可不怪我呀,哦,对了,怎么着,肚子疼?你们肚子疼么?”阿瓜想,受惊?受精?怀孕?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哦,没没没,绝对没有。”小胡子已经开始鞭打晕倒在地上的贱货,“靠,你个贱人,睡觉说什么梦话,还腹中不爽,你才腹中不爽呢呢,你全家都腹中不爽!”
“呵呵,三位看到了吧,刚才是我们的兄弟贱货说的梦话,当屁处理啊,当屁处理!”三人才坐下来。
“来来来,都坐下吧。”无疑,这是威胁,这种压迫感,阿瓜……就像是某干部睡觉的时候身上多加了一个排的女人,透不过气来。阿瓜开始怀念黑驴兄弟,如果它还在,如果不是被我们踢进太平洋……哎,啥也不说了,命!
大家再次怀里揣了兔子,才坐了下来。
这时,只见草酸娘们又昂起了头,张开了嘴,大家绝望了,因为,大家知道她又要打喷嚏了,就连她的同伙苟老师也是面露痛苦之色,因为刚才的金钟罩已经耗尽了他大批内力,而衣物也是丧失殆尽,现在仅有一块布飘荡在私处前,再也经不住再一次的冲击。
而就连赛扁鹊也准备已经在米长大针中吸满了固体鞋油准备注射自杀了,眼看一场惨绝人寰的人类灾难在所难免。就在这放屁来不及脱裤子的为难时刻,天上一声雁鸣划过,清脆而犀利,真是让人诗兴大发……初闻征雁已无蝉,百尺楼高水接天……蝉?有没有蝉老子不知道,只知道现在楼已不在高……阿瓜想。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关键在于雁过留屎,正好击中草酸娘们的鼻孔,才及时制止了这启惨案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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