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都呆住了,个个都感觉很突然,好像听师叔说过他姓孟,可是我们只知道他道号“观月”,确实不知道他的大名。我看着孟非。孟非向我们说起往事。
师叔很小就跟随师父子悠道长学习道教法术,那时候局势动荡,兵荒马乱,子悠道长停止了到处云游,落户到了孟非老家的一座道观里,行医看病,相看风水。后来没过多久,子悠道长参加了抗日军队,成了王栋军长的左膀右臂,留下观海师叔和观月师叔在道观,后来观海师叔接到师父来信,匆匆离去,后来竟然失去联络,不知所踪了。观月师叔当时十几岁的年纪,过了几年在当地和一女子相恋成家,成家不到半年的时候被子悠道长来信叫到王栋军长身边去了,子悠道长那个时候已经在弥留之际,叫师叔过去主要是在王军长身边做警卫工作。师叔的妻子后来生下一女起名孟非。母亲告诉她,父亲两个手臂上都有一个青色的胎记,而且是对称的。后来兵荒马乱,孟非和母亲不得不迁到外地去,从此失去了和师叔的联系,师叔后来在安定医院不能出来,也没办法去找她们母女二人。孟非刚见到师叔就觉得眼熟,和父亲的照片很是相似。看见他手臂上的对称的胎记更是确信无疑了。
我们一行人听到这里无不慨叹世间的事情竟然又如此巧合,真是造化弄人。不得不信服上天的安排。孟非知道师叔是她父亲,这才舍身出去救自己的父亲,那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不成功,会害了性命的。绕是如此,她也被这妖怪的毒蛊浸入身体,虽然自己研习毒蛊的术,但是毕竟没有太深的研究,这巫妖的毒是前辈巫师研制的毒,毒性自然强了很多。她咬破舌头喷出的血蛊破了巫妖喷毒的巫术,但是也中了那巫妖的毒,所幸不太重,没有侵入五脏六腑。幸亏有我们的九转克毒丹,才得以化险为夷。
孟非说刘国栋从张文山那里得道的“黑巫术”一书,并没有这破解巫妖之毒的部分,只有黑巫的教主才知道解药的配制之法,那张文山的师父很又肯能知道解毒药的配方,我们必须要到云南去找寻张文山的师傅,才能得道那解毒的方法。
大家一合计,事不宜迟,师叔岁数大了,没有多长时间能坚持,我们决定明天就启程,去云南张文山说的那个小镇,找寻张文山的师父。
老孙开口说,那么多年过去了到哪里去找他师父啊?孟非把随身带来的书包打开来,里面有那本黑巫术,还有一个木牌子和一封书信,说这些东西都是刘国栋从张文山那里偷来的。这封信是张文山和他师父往来的唯一一封书信,上面有邮戳,按照邮戳地址应该能找到大致的范围。孟非读过黑巫术那本书,从里面知道那块木牌是黑巫教的教主圣牌,是教主才有资格持有的,凡是黑巫教的人都认识的,不知道怎么会到了张文山手中。
我们可以按照邮戳地址到那个地方,然后拿出教主圣牌,当地现在应该还有黑巫教的教众,我们只要找到一个,他就能带我们去见他们的教主。我思索一下,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当即决定我和老孙还有孟非去云南一趟,赶在七天之内找到张文山师父,把解毒药弄来。大张和王凡负责把乾坤筒埋到安定医院的消煞之地去。小白和小雨在这里照顾师叔。王凡和大张替我安排公司里的工作。
遗留的黑巫
看邮戳的地址,那个地方正好是我们旅游去过的丽城的下面的一个小镇,叫摩拉镇,第二天我们三人先做飞机到了丽城,下飞机后租了辆车直奔乌鼓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