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去哪?”
“天气太闷了,出去溜溜”
“那你慢走,我们再学习一会!”
这时大厦里其他公司都已经下班了,物业为了节省电,除了走廊的声控灯,其他的电灯全部都关掉了。
刘老五走到楼梯口,看见外面黑漆漆的,心里一阵胆怯,大声咳道:“咳咳!”
灯猛地亮了。
同时,两个人影从侧面冲过来,一个狠狠卡住他的气管,另一个用破麻布塞住他的嘴。
“呜呜”他再怎么用力,也只是发出轻微的空气摩擦声。
刘老五眼睁睁地看着屁眼和陆正阳握着刀在自己身上乱捅,凉飕飕的一下、两下
卡住气管的手松开了,他想要说话,想要叫喊,只感觉“刷”的一声,喉咙缓缓裂开一个缺口,喷出一股血泉,力气仿佛就这样被带走,刘老五软了下去。
屁眼和陆正阳把刘老五扔到角落,身上染满是鲜血,正阳问:“怎么办?”
屁眼说:“先脱身。”
带着正阳来到二楼的楼梯间,推开窗户:“从这走!”
后面正在改建,刚挖好地基,晚上工人们都收工喝酒去了,两个大灯直直照在堆得乱七八糟的施工材料上,不时有几声狗叫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
二人跳下去,就近找到一根水管,把身上的血迹洗净,把血衣往包里一塞,换上衣服往旁边出去了。
街上灯火辉煌,红男绿女们在街上悠哉地漫步,小摊贩们大声地招揽生意,屁眼和正阳混迹在人群中,悄然而去。
“操你妈的!居然让这小子给溜了!别*愣着!都找去!谁找到了就是大功一件!”虎鞭大声咆哮着。
屁眼接手这边之后,和大家关系不错,赌场红火,他私下也没少给兄弟们钱,我虽然才进来不久,每天也有百十块钱的额外收入,“再回首”里谁也不愿和屁眼过不去。但有五哥的命令,大家还是得出点力,做做样子。
大堂里的侍应们都被打发出来,四散开去,都是叼着根烟闲庭信步。有的可能还要去宵夜,的确是去找屁眼,不过是烤熟后的鸡屁眼。
我逛了出来,反正里面乱糟糟的,眼看也上不了班。
我叫了几个朋友去喝酒,最近的事情太多了,不用酒精麻醉一下简直无法入睡。
虎鞭的地毯式搜查搞到十点多,终归还是没找到屁眼,他挠挠头,给刘老五打电话。
无人接听。
“奇怪”他又拨通了“刘老五工作室”的电话,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道:“谁啊?”
“妈的!睡着了是吧?”
“嘿嘿,虎哥啊!看片子看着看着就眯过去了,什么事?”
“五哥呢?”
“五哥?他说太闷,出去溜溜,你打打他的手机。”
“操你妈的,手机能打通我打这电话干嘛?他没说去哪吗?”
“没说。”
虎鞭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拨通了刘老五老婆的电话,一接通就听见里面搓麻将的声音。
“喂,嫂子啊?”
“干嘛!没听见我忙着呢?”
“五哥回来没有?”
“我还想问你呢!那个死鬼一个月都没回过家了!也不知道整天在哪鬼混,你替老娘转告一声,叫他准时送钱,不回来就算了,老娘滋润得很”
听那边喋喋不休地嗦个不停,虎鞭头痛起来,应付道:“是,是,我一定转告,挂了啊,嫂子!”急忙挂了电话。
那边刚挂,电话就进来了。
虎鞭一看,是工作室打来的,接起来一听,就是刚才那小子,不过声音变了调:
“虎虎哥,不好了!五哥让人弄死在在楼梯那边了!”
虎鞭像哽了一根鱼刺,脸色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