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一句话,叫医者父母心。我在你的身上可没有瞧见过这种心啊,您学医所谓何来?”赛飞捡了一个干净点的栏杆上坐下,语气极淡地问那胆小的太医。
“臣,臣上有……”那太医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
“你不要给我说什么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黄口小儿!谁家没有?你身为太医,陛下的臣子,那三皇子也算得上是你半个主人!有你这样侍主的臣子吗?”没有方正豪在场赛飞再压不住那股怒火,厉声喝斥着。
“臣,臣,该死!”那太医头趴在地上哭泣起来。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若是干得好,保你以后在太医院也算是数得着的医正,若干不好,你想想,是去漠北好还是去岭南好。”赛飞咬紧牙关控制着自己不要骂人,就这样也有一种决绝的语气,吓得那太医连连说:“臣遵奉娘娘懿旨。”
“下去吧,到外面候着,我回去了再找人通知你!”方正君见他无出息的模样更加看不起来,那人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您把他怎么了?”方正豪进来正碰着那人慌慌张张地往外面跑。
“还能怎么样?就是吓唬吓唬了他几下!”赛飞恢复以往的模样淡笑着说,“派的人什么时候回来?”
“最快也得一个时辰。”方正豪与赛飞对坐在另一侧的栏杆上回答。
“嗯,看来今天晚上咱们参不了晚宴了。”赛飞拢了拢披风,又跺了跺脚,甩甩额前的碎发笑着问方正豪:“这个病真的是皇家的禁忌?”
“嗯,这事还得从我皇爷爷说起……”方正豪想了想将事情婉婉道来,赛飞边听边低着头笑。
“哎,这真是妖言!”好不容易等着方正豪将故事讲完,赛飞轻笑着说道。
“娘娘为何这般说?”方正豪见赛飞态度轻慢不由得称奇
赛飞笑笑,站起身来来回踱了两步停下,笑着对方正豪说:“就一个水痘,居然能让人说成是那样,还不是妖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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