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方正君见着他拿出的手套无奈地笑了,而赛飞却恶狠狠地瞪着他。
“怎么样,暖和吧?”玮儿见太子依言将手套戴上,巴巴地问。
“嗯,暖和。这样也不会碍着握笔使剑。”太子老实地回答。
“大哥真聪明。真的就是那样的耶,我就是在外面耍‘大刀’戴着它也没有关系哦,而且还不会被刀柄磨着手呢!”玮儿崇拜地看着太子,夸张地说着。
赛飞很欣慰,有玮儿在自己就不担心跟太子相处时尴尬了,她早就注意到了只要玮儿跟他说话,太子的表情就有别于其他人说话时的表情。旁边的方正君也注意到了这点,跟赛飞同样的感觉,安慰地捏捏赛飞的手。
不一会儿钱海来说晚膳备好了,可以开席了,赛飞招呼众人入席,因为晓月居没有殿,只有在内院的西厢房里摆宴,显得稍稍有些拥挤。吃罢了晚膳宫外的人都回去了,留下方正君有些不放心地留了下来,安慰赛飞好一阵子方才领着太子走,他们一走赛飞紧张的神经一下子就松驰下来,变化太过快自己都有些承受不了,若不是钱海来得伸手伸得及时,恐怕她会摊将在地上。
回到北屋洗了个澡,赛飞抱着玮儿看了看着书,玮儿乖乖地窝在她怀里轻声朗读着。过了阵子玮儿开腔说困了,赛飞才将他放去睡觉。自从上次方正君半夜来过之后,方正君就再也不准赛飞抱着玮儿睡了,现由有二,一是小子越来越大,二是自己若来了就没地儿了。理由很充分,赛飞反对也没有用。为这事玮儿哪他老子很是闹了一阵别扭,终就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老子斗不过儿子,势弱的玮儿只得认命自己睡冷被窝。心里无数次回味娘亲抱着自己睡觉那个感觉好啊,无数次诽谤他老爹太过混蛋。
方正君带着太子从晓月居出来,转站来到延福宫,跟太后说了一会儿子话出来后已经亥初了,带着他回到皇仪殿让他安置了又转身出来向晓月居走去。
赛飞睡得有些迷迷糊糊地,听见向前有响动,眯开眼一瞧好像是方正君在宽衣解带。她睁开眼细细一看,果然是方正君,他正站在衣架前解着外裤呢!
看着赛飞撑起了身子方正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吵醒你了?”
“唔,你不是说不过来了吗?”赛飞挪了挪位置,因为没有怎么睡醒声音听上去有些嗡声嗡气的。
“我是说太子不过来,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过来了。”方正君坐上床,边将腿脚伸入被子,边笑着说。
“怎么这么凉?”方正郡凉透了的双腿一伸进被子,赛飞就感觉到了一股寒气从边上冒出来。
“去了一趟太后那里,把他送回皇仪殿我就过来了,看着雪景挺好看就走过来了。冰着你了?”方正君将腿往外挪了挪轻声说着。
“冰倒没有冰着,就是有些凉。要不你还是到后面去泡泡吧。”赛飞坐直身子,将头发拢了拢说着。
“都亥时了太晚了,头发干不了。”方正君看了看前面桌上的沙漏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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