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说过女人想改变男人更难的话。梦妮,就算为了钱你也该为我奉献。”
丁梦妮再次推开拥来的袁海龙,穿戴下床向客厅走去。
丁梦妮在客厅沙发坐了好久,几经思考的她,最终不敢深夜时分贸然走出宾馆。
丁梦妮没想到袁海龙会说出那些赤裸裸的话来,为此,她先前对袁海龙仅有的一点儿好感转瞬间荡然无存。
虽说丁梦妮后来并没遭受袁海龙的强行伤害,但她却怀着万分警惕的心理,紧裹毛巾被靠坐在沙发上,度过了平生最恐惧的一夜。
一天午饭后,包大海在厨房刚洗完锅碗,便听见楼下传来呼叫声。
“大海!大海!”
包大海赶紧走到阳台前向楼下望去,原来喊他的人是“臭嘴”杨宝财。
牛同舒扬着头道:“大海,你下来。”
包大海:“啥事儿?”
杨宝财有些急道:“叫你下来就下来嘛,妈个抽的,快下来!”
催促之下,包大海只好赶紧下楼。
包大海还未及向三人问话,杨宝财便急着性子说开了,“大海,有单大票,看你敢不敢把它绑了。”
本就处在茫然中的包大海,被杨宝财冲头一番话说得更加茫茫然了。
张世林:“行了宝财,嘴臭可以,胆大了不行,要让人听见了还不传我们去问一阵子说不清呀!真是多嘴。”
杨宝财:“是的我多嘴,妈个抽的,我满脸都长嘴总行了吧,的确是单大票嘛,天下人都知道。”
“不是天下人知道就可以乱说,天下人都知道犯法必揪你也犯?!那你去银行营业大厅喊一声‘打劫了’试试,天下人立马全知道。”
牛同舒:“我看你是豆子吃多了,尽放狗臭屁。”
张世林:“好啦,别说啦,还是到大海维修房去再说吧。”
于是,四人一起来到包大海的维修房。
在杨宝财的再次催促下,张世林说了起来……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张世林那位地区银行的周副行长向张世林透了个内部消息,说是第一百货商场正在处理商场那架电动扶梯,原价五十二万,用了不到三年,现作价三万处理,所以三人来找包大海合计。
包大海:“有下家吗?”
牛同舒:“没有。所以我不赞成。”
“那就难了。首先我们谁都没做过这种事情,而且我现在也……”
“也就是钱嘛,”张世林道:“知道你有难言之隐……”
“还隐个球啊!”杨宝急着抢道:“我不信他有骚痒症,就算真有就用洁尔阴,包他老兄难言之隐一洗了之。”
包大海笑了笑,“你都说些啥呀。我只怕……”
“怕裤裆里放鞭炮――炸毛儿。”杨宝财再次抢道。
牛同舒:“好啦宝财,你也不要把事情想得太乐观,要说也是为了保险嘛。”
“保险保险,”杨宝财一听更嚷嚷起来,“妈个抽抽,总是前狼后虎的,做大事儿哪能不冒险?!缩头缩脑又不是属乌龟的。去年我两口子又是套儿来又是环,双保险还犯事儿。”
牛同舒笑道:“因为动作太大,所以才冲开两道封锁线,搞破双保险。”
“都怪她小女人碰不得,一碰就出血,弄得老子……”
“好了行不行,”张世林打岔道:“要想实在就多听一个人的意见嘛,你说说看大海。”
包大海轻轻咳嗽了一下,讲了起来……
总体归纳,包大海所说有以下三点:
其一,这种事情四人从没做过,虽说那电动扶看起来像个烧红的炭圆儿热乎乎爱人,结果可能既不能吃还不能捧;
其二,厂家对这类产品规格从来按用户指定生产而不通用,再说现在又不知道是否有适合的下家,也就是说,到手后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推出;
其三,这么大架东西,真要弄回来又暂放在哪里?暂存费又要多少?只要一个月内出不了手整个事情全泡汤。
牛同舒也跟着发表他的“精明”之见,“最后走进的只怕是废品站,拿到废品站的东西再好也是用秤称,真到那时哭都哭不出来,所以我不赞成揽这活儿。”
包大海:“一点儿胜算的感觉都找不到,咋弄嘛。”
听包大海牛同舒如此一说,张世林最终放弃了原有的“实在”想法,丧气道:“唉,那我只好不实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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