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的布谷鸟声把我从疯中唤了回来,是小王。我翻开手机盖,劈头盖脸地说:“你刚才干嘛呢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声音有点大,有点促,这可和我对她一贯的关心和爱护的形象不太相符啊,话既出口,她就将就吧。
几秒钟的沉默后,小王战战兢兢地问:“请问你是任总吗?”声音很轻柔,活像一受伤的小鸟,在经受无尽的痛楚后从嗓眼里发出的弱势问寻。这更激起我无限的勇气与想像,去尝试她那小鸟依人的美妙感觉。
“当然是偶了!”我说。
她解释说她刚才在洗澡,没有发现手机响了。我哪里还能听完她的叙述,直接让她来上次接她的地点报到,我倒要看看她这么早冲凉是为了啥,冲的效果如何了哈。
一个穿着睡衣的妖娆、鲜嫩的如同她还没有吹干的长发一样不时地滴着水的女人,恭恭敬敬地站在我的面前,犹如犯了错的孩子在等待长辈的训斥样站着,我几乎在还没有随她回到住处的时候,手脚就已经耐不住寂寞了。困于路上行人的注视,我还是勉强忍下来。
这是一个两房,装修很破旧,不大的房厅里被各种各样的老款旧家具充斥着,显得空间有些拥挤。打开电视,我坐在沙发上等她端上加了冰块的可乐。她也许已经感受到我燃烧的激情散发的热量,企图靠这几块小小的冰块来给我降下温。我接过她递上来的杯子,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不停地看。
她站在我面前,有些不知所措,言语慌乱地问我怎么转到这了。我舒服地仰坐在沙发上,指了指我紧绷绷的大腿上部,挑逗着说:“来,坐这里我给你慢慢说啊!”
她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一边指旁边的沙发一边慌张地说,“我还是坐在这里吧……”说着就想逃。
我猛躬身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扯坐在我的腿上。她无力挣扎着,嘴里发出“不要,不要啊,任总”的话,瞬间便被我吻了个水花满脸,结结实实地抱个温香满怀。看到大势已去,她便不再挣扎,更有了迎合我热唇的迹象。看来我以前对她的种种判断应该没错了,我心中大喜。
事情的发展出奇地顺利,接着她“被迫”陪我重新冲洗,死活没有脱衣,只是帮着早脱了个赤条条的我搓洗一番。
虽然是个单人床,但布置的还算很温馨,尤其是软软的枕头,在我吃她耳唇的时候更是闻出淡淡的幽香来。她很配合地任我剥掉她仅剩的蕾丝三角裤,我近乎大功告成了。
该死的手机又不知时宜地响了起来,我真后悔刚才没有把它给摔了,开始我不想接也不想看,但不死的“布谷鸟”窝在我胡乱丢弃的裤子里,执着并倔强地一直叫着,将我的兴致几乎扫到冰点。
“妈的!”我骂着下床,翻出手机,看了看号码,竟然是大利的。我脑袋一下大了,床上的这个女人可是他心仪已久,并刻意培养的未来夫人啊,作为朋友,我是不是有点猪狗不如啊。幸好我今天只是将她摆平了,还没有打开她的地狱之门,接下来她可能会乐而成仙,我的灵魂却非得下地狱了。还没有接听,我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第三章
大鑫制造
她有些惊恐地问:“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我用拿着手机的手指着她,冷冷地说:“收声,闭嘴。”顺手扯了条毛毯在腰盘围上,来到厅里的沙发上坐定,并极力想要平静一下心态和刚刚澎湃情绪造成的呼吸紧促。
“喂!”我说。
“我以为你生气不接我的电话了呢!”大利在那头有些欣喜地说,“张杰的钱不给他了。我和他正谈这事情的时候老刘打来电话,说是就在你们走后不久,那伙人又来了,没有动粗,很和平地将你们扣的摩托车给要走了,并承诺不会再冒犯咱们了。”
“喔,”我插话说,“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