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左逸然似乎惊讶不已,也是愕然,左冷禅出声问道:“怎么?然儿你可曾听过这名字?”
左逸然知自己失态,忙道:“哦,爹爹,我是想各位师叔都有自己外号,可这位劳叔叔却只是一名字,有些奇怪,不禁出声又复了次,还望众位和劳叔莫要见怪。”说完又对劳德诺行了一礼。
劳德诺哪里敢受,连忙上前轻轻将他按下,笑道:“无碍,在下原是比不得诸位师门前辈,又岂敢取什么号,左贤弟可是抬举我了。”
“左贤弟?”虽说劳德诺乃是左冷禅之徒,按辈分来算,这样说也是无错,可左逸然乍见一三十几岁之人与自己称兄道弟,总觉浑身难过至极。
汤英鄂亦是冷哼一声,显是看不惯此人。
左冷禅笑道:“德诺,你和孩子又较什么真。”顿了顿面色又显严肃道:“此次魔教当真来的凶猛,若不是得刘伯及时传信,只怕……只怕……,唉。”
郭氏听他提及刘伯,忙问道:“月儿她们可好?”
左冷禅摆手道:“无事,此刻尚在派内安顿着,冰痕那丫头本想下山帮忙,也被我送到天化那去了。”说着略带笑意的看了左逸然一眼。
左逸然又岂会不知何意,忙打岔道:“爹爹怎知是魔教来人?我亦在池中听到才知的。”说着又把池中所闻说了一边。又问小翠道:“翠姨,你可识得那老九?”
小翠眉头微皱,凝思片刻道:“经你一说,倒也却和那卖布之人又几分相像,只是我也未曾留心,做不得全数。”
左冷禅道:“这也无妨。”顿了顿又道:“然儿,你可知我为何亦晓此乃魔教所为?”
左逸然道:“可是路上遇见魔教之人?”他见众人来时已晚,又只有六人而已,心下已是有些明了。
左冷禅点头道:“不差,路上是遇见一帮妖人,我知他们有心阻拦,更是心急此处安慰,便留下乐厚师弟率领派内弟子围剿了他,自己先过来了。”
“爹爹先是自己过来的?”左逸然若有所思,看了劳德诺一眼,却不做声,又道:“此次魔教如此动作,可是他们教内有何变故?”
左冷禅听罢面色一凝,颇为怪异,似喜似忧,左逸然再看众人,亦是如此,不由问道:“当真出了变故?”他也是今日早晨方知此事,本来正与派内众人商议着,却得知刘伯急报,这才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