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成了她的俘虏。在她吻向他耳根的时候,心里想。
她有些得意。她是在报复吗!报复刘华?是也许不是。
但最要紧的,还是她不想输。她不想她手心里连一个男人都抓不住。
小海的离开,还是给了她很大的打击。至少让她看清了自己的处境。她是身处劣势的。象她这样的女子,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个。大概都有着同她一样的念头,找个好归宿。象她这样的女子,嫁的好似乎是最可行的一条路。人好家好的男人,背景深得很。好人家未必有好心肠。他们心肠硬得很,是不肯把她这样的女子放在眼里的。好象他们的掌上明珠自然轮不到她去碰的,要想登堂入室,那是比登天还要难上加难的事吧!
既然看清了自己,她总要有所行动的。趁自己年轻总要想点发子的。像以前那样随便为了一句好话就去谈个恋爱,真是太荒唐了。自己大把的青春也就这么浪费掉了。她是断然再也不会去做那样的事了。旧时的心头好也就成了往事,她想都不会去想了。
眼下是要自己找个出路的时候了。
刚到饭店只是为了份工作。她不能总在家呆着。那时还跟小海恋着,单纯的想法是给他家里人看看,她是可以自食其力的。他们儿子娶了回去不是个白吃饭的。可是自己的努力换来的却是人家的白眼,爱人的不理解。她的心都要碎了。她还从来没这么伤心过,为了个男人。或许那句话是对的,爱的深伤的也深。
说分手的那天,她哭了一夜。哭醒了天亮了,她也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忽然就明白路该怎么走了!其实,怎么走都是走。有什么根本的区别呢!如果爱情是假的,她还有什么可以憧憬的!
她在饭店端盘子。只是这会儿她比以往更用功,她开始变得勤快嘴巴甜,跟小姐们争风吃醋,变着法拉拢客人。她还没想过“以身相许”的事,但那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或许她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好机会或许可以给她一个让她稍有好感的男人。
意料之外的事,一个男孩子出现了。从他出现开始,她就在留意他了。他还年轻,年轻的和她一样张扬。在心底里他注定是属于她的,他们是一伙儿的,就连头发他们都有着惊人的相似度。在他看向她的时候,她知道他也是这么想的。
饭店里人声鼎沸,所有的人都淹没在这声势浩大的宴席上。除了她和他之外。她留意着他;他找机会也寻找着她的身影。当酒席进入高潮的时候,他出现在她的身边,在巴台后面的走廊上。他跟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喝醉了,口渴。她带着他往后面走,也不知道是谁先牵了谁的手,他们俩的手牵在了一起,他跟着她,到了她的房间。虽然这里住着很多人,但现在只有她和他。
阳光还正好,强烈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穿透过来,把房间照射的光怪陆离的,看上去很不真实。或许此时的他和她都不是真实的,是一个梦境。
她开始脱衣服,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最后是她年轻的身体,活泼而真诚地看着他。他上去把她抱住,他忘记了脱衣服。他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抱着她。
他在她的耳边喃喃道,他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