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筠按断了电话,她刚关上电话就开始失控得放声大哭,哭得很委屈很伤心。如果说之前的哭泣是因为我突如其来的性爱给她身体和心理造成了伤害和冲击。而现在的哭泣显然包含了更多的含义,她实在是很伤心。
筠筠是心仪着熊宇的,可今天她却被我这个排名在拖车尾的n号备胎给强暴了,还被内射了大量乳白腥臭的精液,我射精时她获得了强烈的高潮,她甚至能清晰记得自己的花心贪婪地大口吞咽我射出来的雄精的场面。她为自己的身体感到恶心和困惑,她隐隐地觉得她用这种方式失去了处女,已经不能再纯洁的爱了。
我试图去安抚她,她厌恶地重重拨开我的手,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我,怒目而视!我看着她哭红的眼睛里的仇视,忽然明白了她的众多追求者中我所处的实际位置。其实我一直都是很清楚的,在她心目中,任何方面我都比不上高大帅气阳光幽默的熊宇,甚至我还比不上二号三号的甲乙丙丁。她把我当作朋友只是因为我的恬不知耻,她的无可奈何,和我时常故意营造的人畜无害老少咸宜。
我嫉妒又伤心,出身自理工科的我自认为是一个柏拉图主义者,标榜着注重灵魂交流。但却在性感尤物的筠筠面前无法自持,用暴力和强行性交的方式去侵犯筠筠,一时间我心灰意懒。
筠筠哭罢,就一言不发站起身来,体外的浆液已干,她大腿上全是精斑,只从她已然红肿的玉门缝中还滴落了一两滴血精在地板。她进浴室就开始洗澡,洗了很久很久,久到外面的我甚至知道她又在浴室里面好好哭过一场。
当她一言不发,眼眶红肿裸露白玉双腿(黑色丝袜已经被撕成飞絮,被爱液浸透,遗弃在凌乱的床上)踉跄的走出公寓时,我追了出去。
她拒绝和我同乘一趟电梯,我们分坐不同的电梯下楼。她走得很慢很踉跄(私处非常痛的样子),直到我追出小区,筠筠也没拿正眼瞧我一眼。经过社区药店的时候,筠筠才停下来,看也不看我就说,「去买一盒口服避孕药。」
她终于对我有言语上的反应了,我如获圣旨的跑进药店,在医师的指导下买了盒旒婷。当我折返出药店时,她已经走远了一些。我快步追上她把旒婷抵给她后,她便仿佛我是瘟疫而不再理我也不再看我。多年以来,她搭乘的士绝尘而去的画面仍深深烙在我心里。
我返回小区公寓,我拨打筠筠的电话已无人接听,她已经把我列入了电话黑名单中。我这才开始坐立不安,她会报警么?她洗澡洗得似乎很彻底,是不想声张么?『你真是个蠢才』我暗自骂自己愚蠢。『她要是想报警,棉签收集的物证就可以了。况且我这里还有犯罪现场!』
卧室里一片狼藉,刚才的性交让床上湿了一大块。空气中那种阴道玉浆的独特靡香与精液腥味还很浓郁。我望着这一切,既兴奋又难过。自我扑向她一刻,我就失去她了,无论我的阳具撬开她的玉门与否,我都失去她了。我越来越难过,痛苦到靠在房间里不停走动踱步来缓解。
不知道何时会有警察来把我带走的恐惧,以及筠筠未曾用爱人的目光看我的伤心,还有做爱时阴茎深入筠筠体内的新鲜回忆所引发的欲望和舒畅,这三种情怀激荡着我。一时间我像将要落网的犯罪分子担忧自己的前程,一时间我又像失意的单相思患者忍受爱的折磨,一时间我又沉浸在性爱的回忆中回味筠筠的肉体滋味。那一刻,我就是莎翁笔下分裂的汉姆雷特。
最后性欲还是占了上风,二十岁出头的我身体里流淌着青春的血液。我阴茎又勃起了,我握住长长的阴茎(这可能是我不多的优点之一)开始摩擦搓揉。这远远不够!!刚刚体会了和女神性交曼妙的我,根本无法满意左右手的体验。
我的目光游离到凌乱不堪的床上,上面有她的气味,以及那撕成布条的黑色丝袜,我扑了过去。通过亲吻吮吸着她的黑丝,脑海中想像着她高跟鞋跄跄的脚步声,舔吸着床单上残留的玉液残渣,我无比贪婪的将她分泌的代表她性符号的一些物质卷入自己口腹之中,放入自己心底。在这种畜生般的对性交的极度向往和畅快颤抖中,我朝着回忆中的筠筠那温软紧致的阴道不断喷射精液。
射完的时候,我便又开始为失去她伤心,伤心了一阵子就又开始害怕因强奸罪而逮捕。然后又开始精虫上脑去猥亵一通强奸现场。周而复始,直到周一上班,我已经既不清楚这两天撸了多少次。小弟弟生疼无比。
我恍恍惚惚的下班后,第一时间跑去筠筠的工作地点堵她(我这篇文章其实是80%真实的自白书。现在我们已经结婚,我不会因多年前的强奸入狱我才敢自白出来。作为保护措施,具体工作我尽量一笔带过)。她同宿舍的同事告诉我说她病了身体不舒服在宿舍卧床休息。
我走到她宿舍楼下,发现不止我一个人想在楼下堵她。
阳光大男孩熊宇一脸担忧的在楼下等她。
熊宇看到我的时候皮笑肉不笑让我烦躁。
「怎么你也来了?周末我带筠筠去海滨公园戏水,可能着凉了。在卧床休息呢。」熊宇近乎是半个身子拦在宿舍入口,淡淡的敌意十分明显。「你找她有事啊?」
「哦,没事。就是想问她土建方面有没有熟人。我们公司最近有个项目。」我瞎扯道,这混账熊宇满口瞎扯,说谎不打草稿。筠筠周五晚上刚被我用阳具把玉门撕裂,现在恐怕都还红肿疼痛不堪,你能带她去玩水?玩你老木啊!
「怎么?她病了?」我顺着他的话故作惊讶。
「嗯,我已经陪她看过医生,喂她吃过感冒药了。你先回吧,回头她休息好了我帮你打听。你等我消息就好了,先让她独自休息吧。」
熊宇靠近我挡住上楼的阶梯,笑吟吟地轻蔑地敌视地防备地看着我,自高而下(他比我高10几公分,而且我当时还比他站低一个台阶),想必他从筠筠那里听说过我的粘缠不休所以把我当情敌来防备吧。
我不由得更加讨厌起眼前这个比我高一些,比我帅一些,身材比我好一些的情敌了,我嫉妒他牵着筠筠的时候可以让筠筠靠在他的肩膀的身高,我也嫉妒他标准好看的身材,他美得很轻松,我却经常要通过节食锻链和赘肉抗争。想到那一天筠筠接完他电话时痛哭流涕的真情流露,我更加不是滋味。
在筠筠宿舍楼下这样纠缠不清下去也没有结果。我便转身告辞。内心有一个声音反抗着『熊宇你是比我强,但你梦寐以求的筠筠,还不是被我在女人最珍贵的子宫灌满大量种子?我品尝吮吸过她的津液玉浆,把她穿过的黑丝袜缠绕在我的阳具上,还喂她吃过我的口水。就算你们以后在一起了,你的女人也是先被我日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