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凌薇身边,他眼疾手快地抓起凌薇面前的杯子,然后猛地往嘴边送,生怕什么人来抢。m怒气冲冲地盯着他
,可惜投鼠忌器,不敢去碰小杰,担心弄坏杯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喝了一整杯的咖啡。对此,m心痛不已,他的杰作就这样被一个可恶的小孩糟蹋了。
喝完咖啡,小杰随手把杯子拿在手里转起圈来,他还对m做着鬼脸。m又是惊又是气,简直说不出话来,这个魔鬼小子,到底是谁带来的啊!这样一想,他的目光狠毒地投向旭尧,跺脚吼道:“晋旭尧!我跟你说,你再不把这鬼孩子送回去,我一定会搅得你的鸡犬不宁的!”
旭尧扯了扯嘴角,对小杰招手说:“来,到哥哥这边来。”
小杰分神点了点头,然后手一滑,手里的杯子就那样直直地落下去……
那一瞬间,m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他什么都不管飞身扑过去,双掌向上托着,终于在杯子落地前将它捧在手心里。那一刻他的眼里渗出了几滴眼泪,激动地拜天拜菩萨,感激大地感激上苍。
小杰吐了吐舌头跑到旭尧怀里,使坏地眨了眨眼。
旭尧对凌薇说:“他是小杰,身体比一般人灵活,所以之前我特意开了车门就是为了让他上车,这孩子就是喜欢戏弄别人。”
小杰直着脖子说:“如果是不喜欢的人,我才懒得调戏呢!凌姐姐你说是吧?”
想起之前在车上被小杰吓到的事,凌薇也只能苦笑,她之前吓得半死,结果在小孩的口中还是给喜欢的人的特殊待遇?
抢救好杯子之后并藏好,m露出凶悍的样子开始料理小杰,然后小杰身形敏捷,也不落下风,两人就那样一个追一个逃的满屋子跑,很快不见了踪影。
再度沉寂下来,凌薇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在旭尧身边遇到了不少她从来没经历过的事情。她明明有很多话想问,可惜此时此刻却一句都问不出口,缩在沙发上慢慢躺□体,默默地告诉自己:今天就这样吧。
旭尧轻声哼起了小曲,曲调轻盈,带着一种朦胧而美好的感觉,配上低沉的男声,让人觉得舒适安心。凌薇像是想起了什么,扬起嘴角,轻声说道:“是《月光下的凤尾竹》,当年我跟爸爸去云南,一天晚上听当地人吹唱过。我记得他们用的是葫芦丝,而当时我们就坐在郁郁葱葱的凤尾竹下,月光洒下,很有诗意。”
旭尧顿了顿才点头,半是玩笑地说:“指不定那时候我们还见过呢,只不过你忘记了。”
凌薇瞥了他一眼说:“这哪里够啊,你应该说我们上辈子就见过,所以这辈子才会这么有缘,走哪里都能遇到。”
这显然不是赞同的话,旭尧也只是耸了一下肩膀,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接着唱刚才的曲子,那曲子舒缓悠扬,男人唱来更有催眠的效果
。凌薇跟着哼了几声,不过大概是因为之前坐在旭尧的车里太耗精力了,她哼着哼着就渐渐入睡。
旭尧等她睡熟了之后,取来一条厚实的毯子盖在她身上,做完这些才轻手轻脚地走进一个房间。m早已经在哪里等着,他收起了玩笑的样子。
旭尧为自己点了一支烟,白雾在眼前缭绕,他的神情也显得有些朦胧:“有没有看到是什么人在跟踪?”
m正色说:“目前还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不是俞伯年的人。”
旭尧有点惊讶地问:“你怎么能确定?”在他的印象里,最擅长做这种事情的非俞伯年莫属。
“小杰在云南的时候就经常喜欢兄弟们闹,对他们再熟悉不过,而且他的眼睛都可以和望远镜比了,他不会看错的。除非俞伯年动用了外人,不过这种情况可能性很小。”
旭尧很清楚这一点,那个人的手下个个狂傲的很,他们用固定号码用固定车子,丝毫不担心会被人发现他们的身份。因为在他们看来,没有人会愚蠢到去动他们一根汗毛。可是如果不是俞伯年,那又会是谁?
m犹豫了一下说:“我有兄弟在监狱里见到过凌俊逸……”
旭尧眼中一亮:“他怎么样,说了什么没有?”
“那兄弟说,好像是有人买通了几个重刑犯在刻意为难他,听说是为了逼他说出一个秘密,至于具体是什么就不清楚。”
旭尧冷笑了起来,人性本就贪婪,当年查抄凌俊逸的家,合计他名下的财产,明面上已经算平了账务,可惜这里面还有一个巨大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