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说,芊芊立刻羞红了脸,“姐,你调侃我。不同你玩了,我去看俊王了。”说罢,转身便走,这方向明明是背着西厢去的。
缱绻“咳--”了声,提醒了正发呆的关月。“我这妹子如何?”
“美,很美。”关月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很诚恳地回着,“同娘娘比还要美。”
“恐怕你这一呆一愣间,妹妹会误解了,你是个登徒子呢。”说话间,缱绻朝着俊王的休憩处走去,回头看着老实的关月,“还不去追?”
“是。”话语落地,人已不见。
缱绻笑着看着关月消失的地方,想起与俊王的初见,琴声乐声若不是经他所闻,今时今日,自己恐怕还是在婀娜宫中与山茶、紫玉兰为伴,清水煮酒,自娱自乐。
越近俊王的房间,越是有种不安,缱绻在抬手开门间,门自动的开了。原来是王恭冉推门打算离开,“修仪娘娘千岁。”
“俊王的伤无大碍吧?”缱绻的手虚托了下,表示免礼。
“无碍,不过是刚服了药,不易起身。一会就会醒来,我先告退。”王恭冉低下头,匆匆地向东厢走去。
这怎么走得如何急?缱绻心下一动,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正想返出西厢,便听到屋内一阵的轻咳,又放不下心,折了回来,推开门,发现俊王已经醒来,但因为伤口才换好药,侧着身看不清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