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女孩子吃完鱼以后,早已去岛上找些野果野菜,调理饮食,—日三餐尽吃拷鱼有损胃口。此时俩女孩已满载而归,高高兴兴自岛上其它山中而回,摘了很多野果回来。
莺儿回来见哥伤心抹泪,知他是跟九公谈及父母之事伤心落泪。心中记起,母亲枕下一封信,没拿出来给哥看,自己也是伤心忧郁,也无心思观那母亲离世绝言。此时想起,见九公出去站在湖边独自神伤,哥独自坐在石床上发呆,便拿出来递给哥哥尤儿观阅。
尤儿接在手中,眼睛看着莺儿,眼中满是疑惑,便问莺儿道:“这是哪来的怎不早拿出来看看也好知之祥情。”
莺儿答道:“我看你我那么伤心,不忍一时那么雪上加霜,待心绪平静一些再看,不知信中所言何事,恐你看到甚么,做出那失去理智的事,若有个三长两短的问题发生,我一个女孩子,只有一个哥是亲人了,恐是无依无靠,孤苦怜丁了。”
尤儿看妹妹一心为自己着想,宛尔说道:“哥不是怪罪於你,是恐那内容言及凶手,并失去惩凶最佳时期,早一天报仇雪恨不是更好吗。”尤儿见莺儿泪眼婆娑,将莺儿拉至怀中安慰哈护,自小兄妹一块长大,莺儿心思聪慧细心,读书又极是用功,钻研究理自胜尤儿一层。若是论及武功内力,女儿身子自是不及男人,莫说那尤儿还是帝王化身。
莺儿自小甚是依赖哥哥,哥哥一副铁板样儿身体,又甚是高大孔武,容貌端庄巍峨,行事果断英明,若不是亲哥哥,必有那儿女之情。莺儿拉着尤儿的手,温情的说道:“哥!我们看信中写的甚么,这是妈留给我俩的最后言语。”
尤儿将羊皮信儿拆开,只见上面写道:“尤儿!莺儿!愿儿早日习成太和紫霞玄宫神功,尔师张道龄,三年期准假我儿,回家探视双亲。看日期将近,爹妈日也盼,晚也盼,望穿双眼,只想与俩儿双双见面,却因日期尚差几天。
我儿看到娘手笔之时,只恐爹娘早离人世。三个月之前,这阚乡古城来了四个男人,两僧两俗,凶神恶煞,甚是恐惧。两俗其中一人黑长发披肩,长虬髯,黑色头巾,黑长袍,腰上束根黑腰带,手持双板斧。另一道人高高瘦瘦,装束与汝师张道龄那人差不多。
那僧人,身材高大魁梧,内穿缁衣,外披杏黄格子,朱红袈裟大法衣。大光头九点香芭,打绑腿穿罗汉鞋,挂一百一十粒太阳子红色念珠,另一僧服色相差无几,却不挂珠并无袈裟。
四人来此主要是寻找那子年,子月,子日,子时血穴爆裂,岩石中产出的小孩儿,我看他们不怀好意,就没有告诉他们。过了—个月,又来逼迫你爹爹告诉他们,你爹爹不肯说,被他们打成重伤。两个月过去了,你爹爹受伤刚好点,又来逼迫我们告诉他们。还逼迫我们多次做饭给他们吃,吃完饭又逼我们说出来。我和你爹,还有张奶奶,宁死也没说出来。恐怕下次来了我和你爹都不能活,如若我儿见到为娘手笔,我儿可速回太和,有师傅会保护我儿,恐他们找到我儿发生危险。我儿不是他们对手,不可找他们报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日神功大成,再找他们报仇不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尤儿就是那石头里面爆出来的娃娃,正是子年,子月,子日,子时石母所生,你爹爹将你抱回来,和同一时辰出生的莺儿,各吃—个奶长大。那头巾是石胎里面带出来的,不知有什么用处。我想必是—件宝物,否则,怎会从石母胎中带出来呢,我儿须好好保存,日后可能用得着。俩兄妹若是俩情相悦,可结为夫妻。娘手笔。某年某月某日。”
尤儿和莺儿看完,俩人又抱头痛哭—番。至夜晚,四人各自修习玄功,用心用力。功毕,四人早早入睡,夜深人静,四人各自伤心落泪不提。
将近子时,尤儿忽听得那夜晚睡前所布紫霞玄宫“防护网”,发出“波!波!波!”连声,心中一阵紧张,轻轻摇醒九公,九公早就醒了,又去摇醒俩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