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奔去的背影,冷月默默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杀手就是杀手,不论他做了什么,他也依旧是个杀手,或许杀手改不了杀人的习惯,就像狗改不了要吃屎,璩欣如是想着,心中颇为郁闷,但也慢慢地睡着了。
第五天,璩欣默默不语,表情却很郁闷。
第六天,璩欣依旧默默不语,表情却更加郁闷。
第七天晚上,冷月走到璩欣身边,神色中带着一丝歉疚,璩欣望了他一眼,红红的眼睛里带着闪闪泪光。
“今晚睡个好觉,我们明天动身。”冷月说道,言语中的味道已不似先前那样冰冷,但他显然也不愿意多说话。
“去哪?”璩欣问。
“送你回家。”冷月说,“你告诉我地点。”
“杭州望江门外璩府。”璩欣突然觉得有些惊喜,满脸的郁闷霎时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好。”冷月说完,依旧转身出门。
“哎,你等等!”璩欣喊住他,“今晚你睡在屋内吧?外面冷。”
“……”冷月停下脚步,却不说话。
“你睡在屋内吧!”璩欣有些急了,“要不然,我也睡到外面去!”
“……”冷月依然不说话,只是转身,回屋,走到床对面的墙边,背靠着墙坐下,倚剑而眠。
璩欣望了他一眼,心情有些复杂。但是,年轻人最大的优点便是,大多数人都不会像老年人那样昼不精夜不冥,他们总是拥有相当好的睡眠质量,所以,当她卧倒在床上后,不久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