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条。”傲郅兴冲冲地朝下面看去,“其八,除怀安爵外,还与一淼姓人家结亲?最后是……疑诱拐冠丽苑花魁荷香为内室玩物?哇哈哈哈哈~~~~~~”再也受不了了,傲郅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叶瑶心哭笑不得,那些官员弹劾南宫陵的十条罪状她就占了一半。南宫陵的全是些死罪,而她的全是些可有可无、鸡毛蒜皮的小事。真不知道那些官员脑子里怎么想的!专心致志弹劾南宫陵不就行了,干吗将矛头对准她?而且,怎么至今还没有看见前来缉拿她和南宫陵着这两个犯人的官差?昨晚才收拾了周文,今早周大人就被弹劾,同时还抄了家。感觉倒像锦衣卫已经准备了很久一样。同样是被弹劾,爵爷府里却安静得可怕,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自觉地,她将视线投至撒旦脸上,相处了这么久,已经习惯了一遇见问题就向这个小孩求助。
撒旦却耸耸肩,“没事的皇帝和南宫陵的关系似乎不错。”
是吗?叶瑶心稍微舒了口气,离开京城也好!反正这里也不好玩,还不如回老家来得自在!幸好这个猪头是皇帝的什么的什么的什么的儿子,要不是这样,就秽乱宫闱这一条罪状都可以让他、包括自己死上一千次了!可她还有一点想不明白,既然南宫陵劣迹斑斑,除了还没有然说他叛国几乎什么罪都有了,还怕弹劾不了他吗?干吗还要将她扯进来了?因为好玩?可她干的那些事最多也就是个不守妇道、被赶出家门吧?真是怪了!
“怎么了?”见她神色有些不对,撒旦有些好奇,“我不是说过了,你死不了吗?”说着,他微微一笑,稚嫩的孩童的面色上居然出现了一抹诡异的笑意,“就算东方的皇帝要你的命又如何?我会保护你的。”
心跳得好快。叶瑶心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哎,你一个小屁孩说什么保护啊?保护美女那是我这样的大男人干的。”傲郅摸摸下巴,“不过,你一个小孩会想到要保护自己的姐姐,也算不错啊,虽然你看样子连刀都举不起来。”
果然,哪里有这个家伙哪里的气氛就会被彻底破坏!叶瑶心嘟了嘟嘴,甩给傲郅一个白眼,转身就跑,现而今还是先打点写东西为妙,三天后就该走了。
“我说,”撒旦用法力暂时封住了傲郅的听觉,然后朝叶瑶心吼道,“人类,今晚到南宫陵的窗台下来,有好戏看。”
叶瑶心没回头,但撒旦的每一句话都在她心里落下了根,有好戏看?神的使者终于要对付南宫陵了吗?
间叶瑶心跑远了,撒旦松开傲郅的听觉,三蹦一跳地跑开了,而傲郅还站在原地,一脸茫然,可能是从那彻底寂静的世界回到喧闹的世界让他有些无所适从。撒旦离开不久,傲郅的头顶就下起了冰雹,又大又狠地砸在了傲郅的头上,他捂着头就跑,却发现不管他跑到什么地方,冰雹都紧紧地跟着他,甚至躲在屋里都无法幸免,冰雹会打穿屋顶砸进屋子来。怪了,他有种上天正在惩罚他的感觉――难道是因为人杀的太多了?
撒旦坐在附近的房顶,笑眯眯的观看这一场好戏,哼!谁叫你说我是小屁孩的!?
当夜,见天色暗得差不多了,叶瑶心换上了一件简单的衣裳,摘下了所有的首饰,避开米歇尔的目光,跟着撒旦悄悄溜至南宫陵的窗下。一路上没有看见任何侍卫,似乎都被南宫陵遣走了。看来今夜真有事情发生呢!她不怀好意地想。虽然偷听不是很好,但撒旦说,这样有助于她了解这个男人,然后彻底打消找他麻烦的主意。她不是很明白撒旦这番话的含义,但还是乖乖来了这里,毕竟,知道点别人的小秘密,就等于抓住了他的小辫子,虽然不甚光彩,不过,对南宫陵也不需要讲是否是光彩。
夜很深,天上的星辰都睡着了,它们躲进了黑色的被褥,享受着难得的梦乡。
叶瑶心蜷缩在南宫陵的窗下,眼睛看着在屋里不断走动的南宫陵在窗上的剪影,此时的他似乎有些烦躁,在房间里不断地踱着步,心事重重的样子。想着屋里的动静,时不时再偷瞄一眼同样专心致志的撒旦,叶瑶心忽然有种甜蜜的感觉。有时候,即便不能和一个人坦白心里的所想,就这样靠在一起也是不错的选择。
“来了。”撒旦低声说道,叶瑶心立刻停止了胡思乱想,将视线投向了后门,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缓步走过来,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是五子,此刻,他正警惕地东张西望,另一个也披着斗篷,身形有些肥胖。
五子四下察看了一番,没有发现窗台下躲着人,他慌忙打开门放走在前面的黑衣人进屋,然后扯着那个有些肥胖的人去了花园,依旧不断地察看周围的动静。
“小陵。”进屋后,来人这样呼唤。
居然叫猪头南小陵!?这人到底是谁?叶瑶心更加紧张了。
同一时间,一个雪白的身影缓缓落在房顶,掀开了一片砖,来人朝屋里看去。此过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连四下张望的五子都没有感觉到此人的到来。
(很久没有写过古文了,今天写的有关小南罪状的“古文”,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指教。谢谢^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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